和屁眼就一阵激动的收缩,按捺不住地期盼鸡巴的插入。
不……不对……
不对……不该是这样——这不是他,不……
江澄被情淹没的大脑挣扎着分出一丝清明。
他茫茫然望向蓝涣,这个男人似乎永远高高在上,即便是温柔地给予他商场上的帮助,也像间隔着遥不可及的距离。他并不对焦的眼神与蓝涣垂下的视线相交,他搞不懂蓝涣究竟在想什么,可这样的眼睛,让他心神俱颤,有那么一秒钟,他甚至产生出某种颠倒的错觉,也许自己真的只是蓝涣豢养的一只物。
咙深的鸡巴猛地一抖,江澄眼看着蓝涣光的额上落一滴热汗,他眉紧锁,闷哼一声,一的白突然而出,剧烈地进了仍在不断吞咽的咙中!
“唔、嗯唔——!”
江澄仅有的清明瞬间被吞噬殆尽,蓝涣紧紧扣住他的后脑,把他摁在下,的鸡巴持续不断地在小嘴里出。江澄被得四肢痉挛,拼命吞着,仍有灌不进去的从嘴角噗噗冒出。然而咙的痛苦丝毫不影响下面两张嘴的欢愉,和后眼馋着涌的阳,同时出了几水。
蓝涣绷紧小腹,恣意着,直到一滴也不剩地完,才在江澄的嘴巴里抽送了几下,缓缓出鸡巴,解掉了碍事的口枷。
大手一松,江澄没了支撑,立刻倒在地板上,剧烈的干呕咳嗽。他全泛着异样的红,上到都是和水,看起来好不淫乱可怜。蓝涣也没出声,直到他找回一点力气,急促的息稍稍平歇,才朝他勾了勾手指。
江澄强撑着上,费力地跪起来,张开嘴,伸出一截。艳红的被得红麻痛,面上沾着丝缕还未吞下去的白。蓝涣曾经教过他,主人在物内的,要一滴不剩地全吃下去,这是主人给予物的至高无上的奖励。
那过的鸡巴丝毫不见疲,江澄凑过去,把肉棒上的一一干净。他的整个口腔都酸痛到不行,可还是仔细地用把鸡巴清理完,闷闷地低声:“谢谢主人。”
蓝涣笑了一声,“乖。上来吧。”
江澄跪的时间太长,双发麻,膝盖又红又疼,实在使不上力气,最终还是被蓝涣抱上了吊椅。
那双掌控他快乐痛苦的大手拨弄了几下阴,江澄立刻一僵,痛得微微发抖。蓝涣也不再折磨他,手指一挑,取下了控环。
“啊、啊——嗯、呜、哈啊……主人……”
热的大掌覆在胀痛红的阴上,轻轻上下动。江澄闭着眼睛靠在蓝涣上,止不住地轻呻,细腰无意识地前后摆动,着阴在蓝涣手中抽送。在手指轻重有序的抚下,阴的疼痛感一点点消退,眼再度张开,半清的水一小一小,断断续续地溅出来。
“哈、啊——!啊、嗯、呜……啊、好……舒服、啊、啊……”
后的心被戳弄了这么久,阴终于得到了释放,的快感令江澄浑颤栗,眼前都蒙上了一层白雾。他从未验这么磨人又这么爽的过程,水不是突然的激涌,而是顺着阴持续不断地向外。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全像通电一样酥,整个下颤抖发麻,和后不自觉地激缩,在绵长的快感中陆陆续续地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