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开了,几张小嘴源源不断地着淫水,美艳的脸上尽是痴迷的满足。嘴和都被玩得起,白的膝盖青青红红,到都显着令人罢不能的凌美。
蓝涣紧紧抱着他,被激烈抽搐的着鸡巴,有力的腰下意识往上,抽送得越来越快。然而吊椅晃来晃去,实在不好找发力点,蓝涣索掐住江澄的细腰,猛地翻了个,把他直接压在了下。
两人的位置骤然颠倒,大鸡巴却依然埋在肉中,凶狠地干进去一大截。江澄被干得哀叫一声,向上一,又被火热的大手抓着子,暴地挤弄。
“啊、啊——啊、不、嗯、啊……不要、啊、呜……哈啊、太、啊、太快……啊啊……”
吊椅在逐渐激烈的动作中摇晃得越发厉害,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鸡巴插在里前抽后,又被摇摆的吊椅带动着,更凶猛地往口捣撞。江澄失神地望着透明的天空,雪白的在摇动中起起伏伏,仿佛一只幕天席地里被狠的雌兽,除了哀哀淫叫什么也不会。
“小母狗的子……真好……嘶、好紧……”
“呜……啊、嗯、啊……主人、啊、哈啊……好深、啊啊……呜、嗯啊……”
小母狗又被干进了子,完全沉溺在灭的望中,优美的小搭在主人宽阔的脊背上,痉挛着绷紧又伸直。他早已顾不得浪叫声是否能飘到院外,唯有子中的肉棒,唯有他的主人,能带给他无可比拟的高,让他一次又一次地跃上峰。
吊椅的响动混合着江澄的呻,在玻璃房中响了大半天,才从激烈慢慢转为平静。交合的淫水从吊椅一直滴落到地板,江澄整个人都像从水中捞出来一样,浑痉挛,雪白的肤上到都是汗水、水和蜜。后在假阴被取出后,更是出一大,他被蓝涣托着屁抱回屋里,不尽的蜜汁滴滴落落洒了一路。
两人的主游戏已经停止了,可双美人十几天没吃到肉棒,食髓知味的淫并未被填饱,未烬的火烧得江澄理智全无,紧紧搂着蓝涣不放手。蓝涣也许久没纾解,两人在浴室又了一次,直到江澄的小腹高高隆起,子实在吃不下那么多,才堪堪停下。
蓝总虽然从小锦衣玉食,照顾人还算比较拿手,比起金子轩强了不少。他为江澄清理好一切,换了衣服,迅速收拾现场,又煮了碗冰糖雪梨,一勺勺喂江澄喝下去。
江澄的嗓子疼得厉害,膝盖和都红着,分别抹好了药,难得乖巧地被蓝涣喂食。两人一个喂一个吃,彼此都没有说话,安静的客厅里只听得到碗勺相碰的轻微脆响。
似乎从第一次见面起,他们就极少有这样的温馨时光。江澄潜意识里是惧怕蓝涣的——这位虞家的上司掌控着虞氏的生死权,也将他牢牢把控在手中。江澄势单力薄,仅凭他一个人,又如何与蓝涣和他背后的蓝氏抗衡?然而他天生子就倔,偏偏不死心地想要试一试,在这场主游戏的较量中,究竟谁才会是最后的赢家。
游戏进行到现在,答案似乎已经显而易见。
肉的快感足以淹没他所有的理智与防线,在蓝涣的调教下,他犹如一只猫,只有被主人扁搓圆的份儿。若是由于被蓝涣强行破开子的快感太过剧烈,足以令他痴态毕,还勉强说得过去,那么今天被肉棒插进咙所获得的心理满足,却无法让他再给自己找借口。
他唾弃这样的自己,唾弃每一次都过快沉沦在望中的质。蓝涣已经打开了他的花、子,打开了他的嘴巴,甚至打开了令他难以启齿的后。等到的所有开关都被启动,蓝涣一定还会翻开他的最后一张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