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醒目~也最漂亮。”
果不其然,金子轩闻言便哼了一声,嫌弃地嗤:“招摇。”
“怎么,嫌我招摇?”魏无羡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那你给表姐准备的礼物是什么?”
金子轩没说话,只倨傲地扬了扬,理都懒得搭理。倒是江厌离见惯不怪,从旁捂嘴笑:“我哪次过生日,子轩不是送得又有心意又贵重?阿羡你也知的呀。”
魏无羡等得就是这句话,江厌离话音刚落,他立夸张地啧啧感叹:“嗬!真不愧是表姐夫!表姐和表姐夫简直是恩爱夫妻中的模范楷模,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表妹,你说是不是?”
金子轩皱着眉,面色已有不悦,听魏无羡询问江澄,他心一,上跟着望过去。然而江澄一直注视着怀里的金凌,听到魏无羡问话,他的眼神也始终聚集在金凌上,只是逗弄外甥的手顿了顿,神色平静,甚至可以说有点冷漠地点了点,“嗯。”
他被一浪一浪的情拍打着意识,四肢发,生怕抱不住金凌,只能拼命集中神,表现得克制又冷静。只有他自己知,花口的肉被珍珠磨得又酸又,花也充血膨大,亟需被挤玩,暴抚。越来越多的淫水浸着珍珠,从隙间丝丝缕缕地向外渗透,小丁字渐渐了一片,巴掌大的面料受不住这么多水,一旦被完全浸,淫水便会持续向外层滴落,直接打他的西装。
不、不行……西装的颜色那么浅,肯定会被发现的……
江澄咬了下嘴,趁周围人不注意,悄悄并起双,幅度极小地磨了磨。魏无羡和金子轩还在夹枪带棒,相持不下,两人似乎摸不准他稍显冷淡的反应,又被他这漠不关心的态度刺激到了,恨不能当场就剖出心脏捧到他面前。可江澄压没有力注意他们,光是一颗不起眼的珍珠,就让他感至极的淫兴奋不已,耗光了他的所有力气,再加上怀里抱着的金凌,就算他有心要,也鲜有余暇再分给两个男人。
一颗珍珠能有这么大的威力,是他始料未及的。原本他以为,珍珠的表面光,不似按摩棒那样纹路糙,也不如进得深,更不会震动,仅仅只是着它忍耐一晚上,应该不是什么难事。蓝涣这叫耐力训练,江澄对此嗤之以鼻,但他终究还是低估了的饥渴程度,对于双美人特殊的质来说,这颗珍珠的的确确在打磨着他对快感的耐受度,是他始终无法忽略的存在。
按照蓝涣的要求,小狗要到佩珍珠时正常走路,就算被珍珠磨得淫水涟涟,也要保持一半以上的清醒。但江澄第一回尝试便以失败告终:珍珠带来的快感初始是微不足的,随着这些微小被一点点累积、一步步叠加,内的快感越聚越多,如层层涨高的洪水,搅得他心不宁,亟待开闸洪。
江澄的眼神略有些迷蒙,不自觉地换了个站姿,依然保持着夹紧双的别扭姿势。大厅中充斥着花香和各类香水的气味,他包裹在西装下的极淡的淫香,便被这些味重重掩埋了。可他的心脏怦怦直,控制不住地手脚发,他的表兄和姐夫就在这里,他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得,只有着面,扮演他为自己设定好的角色。
纵观大厅涌动的人中,竟找不出一个人,可以让他全心的依赖,就算是魏无羡和金子轩,也对他此刻的感受一无所知。江澄紧紧拥着金凌,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手指不自觉地攥了攥。他极度不情愿,又不得不违心地承认,唯有那个人,那个令他害怕、恐惧、担忧,他的噩梦的始作俑者,也是仅有的、给予他帮助的男人,掌握着他的开关,唯有他,能将他从磨人的快感中解脱。
可笑,这一切实在是太可笑了。就在这个时刻,他急需见到的人,竟然……竟然是……
“阿澄。”
江澄一愣。
仿佛听到了他的心中所念,一只他所熟悉的、碰过他无数次的大手,从后方伸过来,像是回应一般,轻轻握住了他的肩膀。
“阿澄,”蓝涣温柔的低音在他耳后响起,“阿凌真可爱,我可以抱一下吗?”
这是蓝涣一回这样喊他。
第一次见面,蓝涣客气地叫了他的名字,而从第二次会面开始,他就失去了自己的姓名,成为了蓝涣口中的物。蓝涣叫他小狗,语调轻柔,带着主人独有的亲昵感。他无视江澄的抗拒,坚持使用这样的称呼,到了如今,历时两年多,江澄也已渐渐习惯并接受。然而此时此地,当着所有人的面,蓝涣用一种暧昧溺的方式,叫他“阿澄”。
尽这称呼是出于社交场合的考量,但他们之间,还远远没有熟悉到这种地步。的交合与利益的共谋将他们捆绑在一起,与蓝涣相的每一刻,都带着功利和目的,因而他们不可能,也不会轻易交心。听着蓝涣熟稔地叫他的小名,他的心脏猛烈一,突然生出一种可怕的直觉:或许蓝涣的到来并不会带给他期待中的助力,反而会将目前混乱的局面,搅得更加污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