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星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捻着一支桃花,用手背咚咚咚地叩了三下龙尊的房门。很快里tou就应了声,景元扯着嗓子喊正在议事,先生请稍候再来。
“……”
应星眉tou一皱,毫不犹豫地一脚给门蹬开了。
外间没人,檀木桌案上静静地燃着熏香;他径直往内间去,在房门口听见了丹枫压抑的chuan声。
这小子又来偷吃!
应星啧了一声,开门进去,入眼就见猫崽子把龙尊按在书桌上cao2。丹枫在窗边跪坐着伏案批公文,背上叠着一只大猫,腰shen正不住抽动,shen下衣裳散乱交叠、隐有水响;龙尊没穿ku子,一条白得晃眼的大tui大大方方地晾在外边,被猫儿ding得直颤,却还能手腕极稳地用朱砂在公文末批上一个风骨卓绝的“gun”,龙尾缠缠绵绵地勾着猫大tui,可谓是龙有情猫有意、一拍即合狼狈为jian了。
“……丹枫,景元已经比你都高了,不是那个才到你腰还喵喵撒jiao的小崽了,”应星见怪不怪地带上门,把食盒夺地放在龙尊案上,“你少惯着他些!”
“闭嘴、应星……呜……”丹枫半阖着眸,拿了下一份公文,“谁让你……晚了一刻钟……哈啊……”
他眯着眼睛搁了笔,去嗅应星带来的食盒,xi了一口眉tou直皱:他说想吃运顺糕,应星这呆子给他买厚dan烧……
“好,迟到是我不对——但你知不知dao你要吃的那家厚dan烧有多难买?我排了整整一个时辰的队!”应星肉疼地为自己浪费了短生种生命中的两个小时长吁短叹,“下次让景元帮你买,他不差这俩小时!”
丹枫把下巴搭在食盒上,皱着眉chuan;景元快到了,cao2得又快又深,他现在懒得理呆子,只把手放在小腹上,不自觉地按压。
持明卵壳很坚ying,寻常没有破碎的风险——景元也很小心,没有插进胞gong里,只是在肉dao中抽送,而后咬着他的后颈、把jing1水she1在里面。chaochui时胞gong痉挛挤到带鳞的卵壳,丹枫五指收紧、颤抖着闷哼一声,既有些痛、又爽得要命。
“呼……应星哥,”景元停下耕耘,歪着一张汗津津的猫儿脸dao,“这回……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丹枫哥的龙dan就要被那群老东西发现了。这么大的事儿你掉链子,下回丹枫哥想吃什么,指定还是你买。”
“哈?龙dan?!”应星震撼,“什么时候有的?”
“都三个月了,”猫儿lou出鄙夷的表情,“在你关在工造司『潜心研究』、『闲杂人等勿扰』的时候发现的。”
“……”应星哑口无言,莫名心虚地抓了一下冒了几gen白发的脑袋,“我那还不是为了……!啧,算了,先不说这个……丹枫,持明不是不能生么?”
“是,”丹枫懒懒地翻了个shen,“故而这颗卵不一定能出生,也不一定会孵化。”
他驭水把乱七八糟的tui间清理干净,当着应星的面。五骁彼此厮混了几十年,在这几人面前,丹枫早已经不在意什么隐私了——应星老脸一红,把视线移开:“那你……还是准备生下来?”
“自然。这是自『繁育』诞生后,第一颗孕在持明肚子里的持明卵,无论如何我都会尽力保住他,”丹枫dao,“但是此事不可叫龙师知晓——任何外人都不行。”
哦,任何外人都不行。应星嘴角一翘,在一边坐下来:“难怪来时没看见你府邸里那些侍女。你连她们都遣散了,早上可怎么更衣的?”
丹枫此人在族中时,金贵到早晨晨起更衣都有三五侍女跟着。应星拿这事揶揄他。
“丹枫哥,不过是服侍穿衣,我也能……”景元听见了,顺着杆就爬。他俯shen凑到丹枫耳边,拿mao绒绒的脑袋蹭他,丹枫比起他来清瘦得有些过tou,他这一蹭,险些把龙尊整个罩住。
应星抬手把他撵走:“去去去。你来服侍,丹枫下午都起不来。”
“……侍女我随意寻了个借口打发了,左右饮月君脾气古怪也并非这一两日的事了,”丹枫眼看着那两人闹得有来有回,轻笑一声,“哼,都走了才好。若叫那群老东西知dao我肚子里有个dan,非得被捉去关着研究到蜕生不可。”
“唷,谁敢关着堂堂饮月君啊?说来听听,”应星奇dao,“哥几个晚上就去把丫zuo了。”
丹枫摇了摇tou:“个个都敢。他们为了持明可以不择手段——与我一丘之貉——倘若把龙尊剖了便能得到延续持明的秘法,他们一定会zuo的。”
“……”
话题一时之间有些沉重。景元将怀里的龙环得又紧了些,应星yu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从一边抓过木梳,百无聊赖地捉起龙尾巴梳mao。
“会长大吗?”应星问,“……你肚子里的那个。”
“会。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