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声恶气地拦住他。
景元一看这家伙,心里便警铃大作,按耐着担忧讨要说法:“为什么?他承诺过我,允许我随意进出观月台。景元冒昧请问,长老在此阻我,是不是饮月君的意思?”
龙师轻嗤一声,摆出一副懒得解释的样子,摆了摆手:“你就当是罢。快点离开,否则别怪老夫动。”
“……”
景元了拳。那时他以为,是龙师将丹枫关起来罚了——师父与他说过,在丹枫和龙师们关系最紧张的时候,发生过这类事。于是他不再与龙师周旋,而是假意退走,然后悄悄翻了丹枫的墙。
他避过守卫,来到院里。还没等摸到龙尊卧房的墙,就听见一声暴怒的龙吼!
“出去!”伴随着轰鸣的水声,一名守卫打扮的男子被从龙尊房里冲了出来,水龙啸摆尾,尽显忿怒之相。那人被丹枫一气冲进了后院的池子里,扑通一声没入池水、死活不知,半晌后,丹枫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去告诉那群老东西,我不需要这种怜悯……”丹枫嘶哑,声音与平日有些许不同。
景元的担忧更甚。
可龙尊卧房外戒备森严,他实在找不到机会靠近。少年云骑躲在草丛里,听见丹枫断断续续地了起来。与受伤的痛呼不相同,有些陌生,又有些……令人兴奋……
“哈……呜……”丹枫的房间里灯影摇曳,晃动的影子投在窗纸上,似乎只有一个人,可他不住地颤抖,尾巴难耐地扭动,好像想缠绕些什么,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攀附,只得颤着尾尖高高扬起,后又无力地垂下。
……直到一阵剧烈地抽搐过后,所有动静平息了。
近侍在进屋看过之后熄了灯,招呼屋外的看守们离去歇息了。景元一直在那从草里待到后半夜,才鼓起勇气,摸到丹枫窗前,从窗里窥了一眼。
……
他看见丹枫无知无觉地睡在床上,龙尾横斜,被子都未盖;横陈玉赤着,肤如凝脂,正是他朝思暮想的美丽模样。
可此时他无心欣赏——因他看见丹枫没有遮掩的间,泛红厚的两官里,着一支大的玉势,在月光下漉漉地闪着水痕。
……他落荒而逃。
此后二十年,那两枚肉在他梦中萦绕不去,他的几乎所有春梦都来自于此,直到今日,他迷迷糊糊清醒过来,那肉就到了他嘴里,被他着——丹枫哥还要他再一。
帝弓司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