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他说,“在呢,丹枫哥……景元、哈……在呢……”
丹枫的尾巴便将他缠紧了,子一阵痉挛,夹得他也在里——龙的胞早就灌满了,他每次插,都能插出好些白,龙尊屋里被他搞得一片狼藉,床褥上、地板上、包括窗边茶台,到都是水深色的痕迹。
他等着丹枫说下文,却没等着。在他把阴抽出来之后,丹枫再次睡了过去,人事不省。
碧海斋的夜宵,自然是没有吃成了。
景元次日醒时,丹枫已经起了,靠着床看书,就在他旁边。晨光熹微,饮月君月白寝衣半系,出半个吻痕未消的脯来,而他并无掩饰的意思。景元嗅着丹枫上旧识的、却已数十载没再这么近地嗅过的清淡莲香,眼睛都未睁开,先迷迷糊糊地唤了一声“丹枫哥”。
丹枫便看他一眼,略显生地“嗯”了一声。
昨夜他给丹枫善了后,应当是都洗干净了,还换了寝衣。景元的意识回笼,终于记起自己为何在丹枫的床上……他小心翼翼地抬眼打量龙尊的表情——很好,看起来并未生气,且心情应当还算不错——便大着胆子蹭了一下他的腰际。
“丹枫哥,早啊。”他小猫似的示弱。
“……”丹枫组织了一下语言,“昨夜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景元愣了一下,没想到丹枫上来就清算他。他犹豫了一下,挠了挠,选择装傻:“我以为我变成丹枫哥的猫了……”
“嗯。”丹枫出了一声,接着也没了下文。
景元眼尖,看见被褥外的一截龙尾巴正在晃,仿佛感到局促;他知丹枫一向直接,于是也当没有发现,等着龙尊自行开口,说出那个叫他纠结的顾虑。
“……”
又片刻之后,丹枫果然坐不住了,合上书,垂眸看他。
“景元,”他仿佛很冷静地说,“昨夜你想我的猫,如今……你余毒已清,回答我。这话是玩笑,是毒发时的错觉,亦或是……你的真心?”
“?”
景元结结实实地愣了一下。
他料到丹枫会聊昨夜之事,却没想到他一开口,便揪住一句他没什么印象的话。他是这样想过,但他在什么时候把这话说出来过?
猫儿汗浃背,脑袋飞快地转,努力抉择怎么答最好;可他犹豫这一小会儿,丹枫便叹了口气,一指按在他嘴上。
“算了,”饮月君垂着,“算了,你不必说。我不问了。”
他好像非常不希望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甚至有些害怕那个答案被景元说出来,于是他干脆不要景元作答;景元咂摸了一瞬间他的意思,紧接着,猫瞳猛地睁大,欣喜若狂地悟了!
他立刻为自己辩解:“作数的,自然作数的!丹枫哥,我喜……唔唔!”
他被饮月君一把捂住嘴,再次打断了。
丹枫方才还在不安地摆动的尾巴尖此时扬了起来,可他自己似乎不知;他只顾冷下脸来,捂着少年的嘴巴,强地不许他再说下去:“够了,不要再说……我不该问你的,是我错了。”
他仿佛冷酷无情,可景元看着他泛了红的脸颊和尖耳朵,自顾自地笑弯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