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进强行抑制住想干呕的生理反应,尽可能地包裹住正在他口中作乱的两手指,而非遵循本能地咬下去。
可祁进到底毫无经验。屏着呼尝试好几回,却还是僵的,怎样都无法顺畅地再吞人一;于是他放开攀着姬别情肩背的双手,转而去推他的肩膀,柔声细语地劝,“大哥,你别这样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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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进的目光近乎贪婪,直教沐浴在他惊喜视线下的姬别情,都不自觉地打着哆嗦。他像是被冻得不行,祁进却压没有注意到,只是一寸寸地在他脸上反复摸索。
这次倒比方才顺畅多了。祁进早被他玩得浑发,窄的被生生挤进三手指,也没觉出太多痛楚,只是实在胀得难受,被按着分开的双全无着落地蹬踹几下,又迟疑地圈在了姬别情腰间。
姬别情一路亲下去,直亲到前粉色的两点,才终于停下来张嘴住。祁进的子猛地弹动一下,酥酥麻麻的前仿佛能和下肉结合起同频的反应,共同将他玩弄得越来越舒服。
不会同他离分的错觉。
――多年前在青楼执行暗杀任务时看到的子,也的确是这么的罢。祁进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烧得厉害,双眼立刻紧紧闭上,完全不敢再看姬别情。
手指在祁进口腔里轻轻搅动,直弄得涎水顺着嘴角到苍白的脖颈;见他终于说不出话了,姬别情满意地笑笑,两手指并到一,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指尖直抵碰至最深的。
他想
这一是他英的鼻,在鼻梁骨中段有不甚明显的凸起,这在相术中现固执狠辣的命格缺点,却将他整张脸都映衬得生动明艳;那一是他刷动的睫,和他的发丝一样,似乎也昭示着这个人冷无情的格;再往下是漉漉的脸颊,祁进心里猛地一颤,相知相交那么多年,他却从来都没见过姬别情哭过,只除了几天前――
祁进有些走神,师姐的经里并没有记过这些啊。然后他被上的疼痛唤回这荒唐的现实。
姬别情格外准地夹住他的。
绝非失去姬别情的他,不知暗地祈求过多少回,才总算失而复得后,仍旧不愿意同大哥欢好;也不是因为对方生前没对他承诺过,导致两人直到姬别情死,都只能着个不明不白的兄弟名。祁进只是觉得,现在的时间地点多少有些不大对:
越界的因很快酿出苦涩的果。祁进还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撑起子勉力想要推开姬别情。
上却突然传来蜻蜓点水般的啄吻。
可姬别情不不顾地把他往地上压。
但姬别情还不肯放过他。失而复得者的贴只换来上掌控者的得寸进尺,直玩到祁进泣泪涟涟,都麻得发苦,看起来半分反抗的气力都没有了,姬别情才轻轻抽出手指,淋淋地重又插回祁进下那个紧致的小口中去。
姬别情着叼住祁进的手指。
外袍被毫不留情地撕碎,子也被格外顺畅地褪掉,祁进只顾护着自己的衣袖,待回过神来,下半已经变得光溜溜的。姬别情甚至有时间脱下自己的衣物,在地上不厌其烦地铺了整整齐齐一层。
所以鬼的衣服也是可以脱的?
姬别情入了半指节。
眼下是什么时候?才办完葬礼的沉沉深夜;他们在的是什么地方?凌雪阁里最庄严神圣的墓林。
被手指开拓的滋味并不太疼,反倒很奇妙。祁进只是下意识绷紧,在发觉这不会让他受伤后,便合着姬别情的动作试图放松。
他的眼圈有些发红,瞳孔也是红压压的,这样颇压迫感地盯着祁进,让他有种自己正面对某种大型野兽的错觉。“姬大哥,你这样我放松不了,”祁进又轻轻推了一下,压没注意到姬别情陡然变得危险的眼神,“你别压这么呃呜――”
姬别情已经结结实实地整个压到他上,也不知是他本气力就大,还是而今已非人、形妖异,这样覆下来,竟教祁进半分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他只能隔着大哥厚实的肩颈,在枝干交覆的狭小隙中,瞥见一二缕自阴沉夜空投下来的血红月光,这天气有点像――
姬别情沉默地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