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进来什么呢?
祁进觉得自己有些神志不清,某种说不出的本能驱使着他抱紧姬别情,任由对方着壮的,一下下捣在自己最感脆弱的地方上。
下的衣服也被得皱散开来,一人一鬼在盛夏的夜里幕天席地来去,弄得地上的枯枝败叶都沾了满。姬别情于是拽着他往布料上又提了提,依旧埋狠干。冰冷的被紧致的肉不住缠,却没有丝毫被热的迹象,更是永远狠戾单调地猛,让祁进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他得移位。
饶是这样又冷又痛地浑发着抖,祁进还是舍不得松开姬别情。每次难耐的胀痛过去,就另有一极致的快乐从最深生出来,的肉哆嗦着地住内的肉棒,怯生生地像是讨好,又像是嘴馋。
而姬别情对他毫不留情。
壮的肉棒越来越快,用了个巧劲儿,撬开祁进内最要紧的关窍,全插入。祁进只觉得快活得想叫,却再叫都是犹觉不足,反而口干燥;于是愈发主动地迎合着姬别情的动作,兀自张着嘴个不停。
但姬别情连最后的那点儿轻也要夺走。
他覆上祁进的嘴,与他齿交缠,下半则发了狠似的猛干,将祁进自己出来的水儿都搅打出白乎乎的泡沫。这样肉与肉的贴合确实是无上的快乐――
祁进哼唧着紧贴住姬别情,痉挛的肉不住缩绞,像是非要得大哥在他内不可。姬别情也察觉到那力,贴着他的嘴轻轻笑了一声,手掌贴着祁进的躯向下,愈发畅快地猛干。他摸到祁进劲瘦的小腹,那被他的肉棒出鼓鼓的凸起,在掌下一动一动的。
姬别情突然就生出点儿坏心思,拽着祁进的手也摸到这,噙着他的尖糊地,“摸摸这,大哥把你的肚都干起来了,想不想大哥全都进来,把你这里撑坏掉?”
祁进早被他干得神色迷离,听到这句话,却终于找回点儿神志似的,呜呜哭叫着推他。
他一紧张,下面便夹得愈紧。姬别情只当他被这话吓到了,边摸着他的后背安,边把肉棒往更深。可祁进还是推。只有哒哒的肉格外诚实,不仅情切地绞着壮的肉棒往内里吃,还痉挛着想要榨出里面的水。
姬别情被缠得浑起火,干的动作愈发迅猛。袋同祁进的肉撞在一,直拍得啪啪有声。祁进似乎也意识到,某种他反复拒绝的事即将发生,他在这场古怪的事中回哭叫出声,“不、大哥,求你――”
一冷冰冰的到甬深。
祁进失了浑气力似的下去,以躯接住同样倒的姬别情。两个人无比亲密地抱在一,下半依旧紧紧相连,一时半会儿无法分开。
这半个多时辰的野外交媾着实令人心神俱疲。
上是黏腻腻的,出了满脸满的汗不说;整个人被强压在地上干时,上就裹满了脏兮兮的泥土草,大内侧也多出好几红通通的指痕掌印;白色的更是沿着连接往外,混着祁进自己出的水儿,一并挂在稀疏的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