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臂看来是真的不想要了――”
姬别情絮絮叨叨地给祁进抹药按摩。演武场一战,这小少年看似赢得干脆利落,反震之力却伤得他当时就把胳膊背到shen后去,还强撑着zuo出副骄傲的神气模样儿来。
“受了伤就老老实实地赶快回来,你站在那里同他们聊什么聊?”
姬别情从未想过自己都这样妥帖得像老妈子了,居然还有人胆敢不领情。“打赢后就回来ca药,那简直对不起我之前受的伤。”祁进咬牙切齿地比划着最后一招,“我看他俩穿得ting穷的,谁知dao能用那么好的jing1钢来打兵qi。”
姬别情yu言又止,没好意思说那两人的确很穷,稍有家资的杀手都会取些奇石寒铁熔铸在兵qi之中,以现在祁进的内力,就算砍到天黑也砍不断。
但他好久没见到这样的祁进了。
从进入凌雪阁开始,这个原本鲜活生动、神采飞扬的小少年就一点点地沉郁下去。那个会拖着鲜血模糊的他藏在暗chu1、冷眼看着追兵到chu1找寻的小乞儿仿佛不在了,那个初入伍就被老兵油子讥讽、会tiao着脚回骂顺便用剑鞘揍人的小兵似乎也看不到影子了,他变得越来越冰冷沉默,哪怕不习武时,也常常抱着长剑呆坐chui风。
祁进或许真的不适合凌雪阁。向来自信的姬别情难得这样想,他在这里过得并不快乐。
“……姬大哥?”
难得自我怀疑一次的姬别情被祁进扯回现实,撞入那双关切而专注的眼睛。他不由失笑地拍拍这小少年的肩膀,语气格外温柔,“这几日进哥儿进益颇多,大哥稍后就送你份礼物。”
礼物?祁进显得有些警惕。
上回听到这个词时还是在神策。听到后当晚,他的床上就多了个nong1妆艳抹的漂亮ji女。祁进问清始末,抱着剑在营房外坐了一整夜,终于在天色熹微时,堵到那些拿他打赌的所谓“袍泽”,干脆利落地打断了他们的tui。
但大哥和他们当时的表情并不相同。
祁进有点儿想再信任一回姬别情。或者说,从第一次见面起,这个人就给他一种特别奇妙、让人能下意识卸下心防的感觉,哪怕是在他已经对自己zuo过很过分事情之后的现在,也是如此。兴许是,因为某种凌雪阁秘传、而自己还没有学到的诡异功法罢――
祁进这样为自己开脱。
***
但他还是没等到礼物。
甚至当他被姬别情按在床上时,面上还带着些无所适从、又挥之不去的茫然。他俩靠得太近了,重叠衣料下赤luo的肌ti都相贴,动作间带来guntang的热度。下半shen那个只被进入过一次的地方则是隐隐发热,像在无师自通地欢迎着什么的到来。
可是怎会这样?
祁进咬着牙地用力狠推。和上回不同,这次姬别情牢牢地将他正面禁锢在怀中。火热的气息在黑夜中乱缠,他明明已经在拼命挣动了,被钳制住大半个shen躯的姿态却还是教他怎么也无法发挥出全bu力量。
――何况他本就不够强。
姬别情冷淡的评价突然出现在祁进脑海。与这伤人话语同一时刻刺入他躯壳的,是那人guntang坚ying的xingqi。姬别情好像很有经验,又似乎过于急躁。上回他好歹还记得用手探路,这次却只是伏在祁进shen上,野兽似的一寸寸凶狠侵入。这样的xing事自然是很痛的,那口hua溜溜的窄xue却无端地背弃了shenti主人的想法。
它几乎迫不及待地缠裹住ti内cu壮的xingqi,引着这青jin横出的物事往更脆弱、更要命的地方去。
祁进本能地吞下低低呜咽。
他不知dao姬别情到底怎么了,也不知dao这个荒唐的世界,是不是在不知不觉间就出了错。
明明他已经足够小心了。两层三层的衣服裹在shen上,半丝儿肌肤都没lou出来。要不是知dao姬别情此时的chu1境也危险,凌雪阁内总有盯着他不怀好意的人,祁进大概早会搬去明山馆,也不用再过这种每晚上床前都zuo心理建设、夜夜提心吊胆的日子。
可姬别情还是撕开了他的里衣。
guntang的手掌顺着腰线往上摸,微眯双眼的杀手cuchuan着俯下shen来,将祁进xiong前淡粉色的ru尖han到嘴里。
大哥好像真的很喜欢这chu1,祁进迷迷糊糊地想,上回他掐着那儿玩了好久,直玩得它破pi红zhong,被衣料轻轻一ca都会猛然抽痛,几天也不见好。他没办法,只能用布料把xiong口紧裹住,才没影响日常活动。
这回姬别情玩弄的力度似乎要更温柔。
饶是如此,那颜色浅淡的肉粒还是在无休止的啃噬中,逐渐熟成出一种糜烂浆果般发亮的艳红。
像极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