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推开了洗手间的门,“没事儿,等会去了问问丹枫就好了。”
只是一站起来时,被碎一般还在疼的小腹里汩汩往外留着腥味的血与积混合物。护士拿来了个类似于纸的东西让他穿上了,应星倒是第一次验这样东西,有点儿尴尬又有些不知所措。
云骑军那儿似乎有什么事,镜带着景元先离开了,白珩开着星槎把应星送回了丹枫的住里,这次她开得又慢又稳,但丹枫依旧不在。
“也许回家后可以冰敷一下?”白珩看着应星把衣服穿上时一边挠着脑袋,“但是你现在看起来有点像来月经,真的可以冷敷吗?”
白珩看了看他那因为刚才起时粘上了鲜血的男士内,叹了口气说:“看来这个也只能丢了,你暂时就把这卫生棉当作内穿吧,回了家后再添上别的。”
景元把这一大堆药装在了怀里,想找个轮椅来给应星坐着好推回去,但应星摆了摆手说不用了,他下地走还没问题。
白珩和他坐在院子里等了一会儿丹枫,天黑下来时,这人依旧没有出现。于
镜埋怨地看了景元一眼,问他们怎么照顾的,没过多久,应星怎么又进医院了。说罢她红色的眸子落在应星上,很不客气地问他的怎么这么脆了。
“也许是和龙师们又吵起来了吧。”白珩说着,拿了丹枫院子里石桌上的水果啃了一口后叼在嘴里,又拿起来另一个了灰后进了应星手里,“没事的,这是新品种,你以前肯定没吃过这种味。”
她的手指贴在了应星的小腹上,长长的指甲在他的肤上轻轻刮蹭。疼痛的本能叫应星不自觉地了口气,收紧了自己的腹。
她的个子比应星小很多,说话时脑袋从他的右边胳膊下探出脑袋来,茸茸的狐狸耳朵还弹了一下。
“我来教你怎么用吧。”白珩说,她从后面贴着应星的,几乎是手把手地教他怎么把这玩意儿扯开来。
“原来是这样打开的……”白珩似乎也不是很熟悉这东西的样子,她把它扯开了,一条白色的很厚的三角内出现在了应星的面前。
“景元怎么能用那么大的力气。”白珩埋怨了。
应星的脸慢慢地有点红了起来。
现在要他穿这样的,实在是……还需要再准备一下。
白珩拿胳膊肘了她的肋骨一下,撇着嘴说你要是饿上四个月,说不定跑医院跑得比他还勤。
应星在白珩的促下,犹犹豫豫地彻底脱了子,然后任由她帮自己把这条白色的“内”穿了上来。
没等应星开始穿子,她又止住了应星的动作。
应星想说其实自己已经不再排斥水果了,但他还是乖乖地把那水果拿在了手里。
他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调理自己的心理。
他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儿无能无用,像个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幼童,下传来的热感又让他感觉很不舒服很不安全。
应星扣上腰带,轻轻咳嗽了一声,“医士没有说这些,应该不需要冷敷。”
景元陪着他在病房里待到了下午,丹枫还没回来,倒是白珩拉着镜过来了。
白珩见他拿着这东西茫然无措的样子,扯着他的手腕把他拉进了洗手间里。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把他子给扯了下来。
她的手掌轻轻覆在了应星的肚子上,温热的温从她的掌心传来,白珩打着圈儿轻轻着应星的小腹,语气温柔。“不痛不痛咯。”
的眼里有恨意一闪而逝,但很快,他把这该死的念抛之脑后,摇了摇示意自己没事。
她这段时间似乎拉着镜去了很致的美甲,镜只是简单地涂了个单色,而白珩的是很漂亮的半透明浅紫色的长甲,上面还有一些白色的羽与花朵装饰。
“这是医护要求他的……”应星说。
虽说是征已经变成了女,但应星这段时间以来,依然穿着自己以前的衣服。不论是的鼓胀与下里的透风,他都已经习惯了。
在她动时,疼痛变得鲜明起来,但当她放下手后,原本的痛楚似乎真的好了很多。
三个人陪着到了傍晚,医士过来说可以回家了,拿了一堆药和检查报告在了景元怀里。仙舟长生种居多,治疗方式和短生种也有所不同,那些各种切除合植入的手术在仙舟上不是很常用,大多都是用各种各样的药物来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