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在了他的鼻梁上。
女孩的双因为热水的晕染而有些灼,他感觉到自己的鼻骨似乎开始胀痛了起来。
丹恒的手指穿进了刃脑后的发丝里,她的指腹贴着他的,意顺着脖颈往下淌。
刃被她牵扯着,带到了床上。
在一开始时,刃是试图掌握主动权的,尽他本没有任何与女交的经验,但作为一个合格的表子,让顾客满意是他的本能。
直到看到丹恒从她的挎包里拿出来了一个浅粉色的柔胶制长条,它的度适中,长度比那些经常来他的男人们略长,看起来也更柔更有韧一些。
丹恒撩起了自己的短裙,裙子之下,她似乎穿了一种特制的短,能够很轻易地将这假阳扣在她的间。
她的手掌将刃的压在枕里,扶着那极弹的假阳,缓缓地进了刃闭的屁里。
他咬着牙轻哼了一声。
这世上男人爱批的胜过爱走后门的九成,来他的很少会有愿意插入他后里的。
他们并不将刃视为男,他们只觉得他是一个长了的女人,价格比其他只长了的表子便宜不少的畸形女人。
即使他的个子很高,声音低沉,结也很明显。
刃对于自己的认知从来都是男,他生来是双躯,但子与卵巢发育得很差,小得几乎不存在,他的阴也是窄小而浅的,那些来他的男人们总能在他的阴里到他的颈,产生自己足够长的错觉。
在与丹枫交往时,那个家伙应该百分之七十是gay,他插入刃的后时手指挑动的技术相当娴熟。紧紧闭的被他的指撑开,刃产生了一些怪异而羞耻的情绪。
他忍耐着,他向来就擅长忍耐,一直到这忍耐送他进入迷乱的情之中。丹枫入他的,在酸胀与脏被拉扯的怪诞中,他的忍耐伴随着盆底肌的抽搐迎来了高的奖励,刃迷恋上了被填满后忍耐胀痛与伤害的感觉。
丹枫把他的脑袋摁在床上,托起来他的腰,像弄一个飞机杯那样着他,刃的脸埋在枕里啜泣,泪水与涎水浸枕时,他一次又一次地感觉到全的汗战栗,高的电穿过。
相比起屁来,刃的阴内并不会像其他女那样无感。
他的阴更容易疼痛与被撕裂,每一次的被插入时,他都会疼得倒凉气。
而当他了表子以后,几乎所有人都只会他的女了。
许久没有经过开拓的后干涩而紧致,只是插进来了个便卡住了。
没有经过事还是女的丹恒又因着自己感觉不到疼痛,着腰还要插进去。刃的手便摸索着到了自己的间,从自己的女上抠了一些儿淫水在手指上,颤抖地抹在了俩人的结合。
她倒是记得以前刃的后面水也很多来着。
于是她抽了出来,把刃的双合拢,着腰用假阳在他的间抽插摩挲。冰凉的硅胶物从刃的阴之间划过,黏腻的淫均匀涂抹其上,于是某感点被碾到了,刃轻哼了一声。
许是卖时主动地讨好男人已经成了本能,在棍状物贴着下动时,他便也不自觉地夹紧了,似是想要叫那假阳也得到优质的服务。
丹恒这次很轻易地插进了刃的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