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背倚着石zhu闭目休息的黑衣男人,往面前火堆里又添了一gen柴。
tiao跃着的火光映在他凹陷下去的脸颊与看起来有些突出的颧骨上,在他的眼窝投下一个暗色的阴影。
破庙之外,西北风chui得暴戾,风夹杂着雪霰子自砖瓦feng隙之间钻过去,扯出的声音堪比阿鼻地狱里煎熬着的苦灵魂的惨叫哀嚎。
她有些不确定刚才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但他也没有再说了,而是闭上了眼睛靠在石zhu上休息。
她猜她并没有听错。
她从哔剥作响的火堆中抽出来了一gen半截被烧成了炭的树枝,在shen前的地砖上画了一圈又一圈。
想自己出生清白,行走江湖二三年,一直行的端zuo的正,是个问心无愧的正派人士,别说……刚才他提到的那事儿,连正经与人家结交相好的事儿她也不曾zuo过打算。
但她此时,一颗心脏却在xiong腔里梆梆梆tiao得和比武招亲的花鼓似的,快要把肋骨给振断两gen了。
“好啊。”她说dao。
热血一gu脑儿涌到了脑袋里,脸和耳朵都涨得通红,像一口吞了个热炭进肚子里似的,她的心tiao得更快了。
快到要顺着hou咙,“哇”地一声钻出来tiao到地上去。
他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说话。
也许是已经睡着了。
她血guan里那煮沸似的血ye、不可告人的兴奋与难以启齿的羞耻,一瞬间都冷却了下来。
啊……那就当什么也没说过。
她瞧见他的xiong膛起伏了一下,接着眼pi掀了起来,那双焰色的眼睛转了过来。
“嗯。”他没多说话,没有等再说些什么,低下tou来解开了腰间的系带。
她知dao他。
曾经的“云上五骁”之一,全江湖都趋之若鹜的武qi大师。
当初的“云上五骁”这名tou和“江南七怪”区别不是很大,都是一群怪人组成的群ti。
后来五人死的死,伤的伤,分崩离析,四散天涯。而他,原本叫作应星,后来改名为“刃”行走江湖,据说被人挑了手jin,不光功法jing1进不能,也再也无法重拾自己冶兵的天赋了。
他也似是半疯了,本是正dao人士,而今游走黑白两边,摇摆不定,喜怒无常,杀人如麻。
刃一路从sai北走到江南,从不投靠任何势力,据说是寻找什么,掘地三尺也要找到的那种。
武林人士难以与他沟通交liu,挡路者只会被他以剑相对,久而久之人们也确定他是疯了。
如果不是他称呼自己为“刃”,人们也许会叫他××老怪之类的外号。
更能让人们确定他已经疯了的事是他在卖shen。
为了一些路费和喂ma的草料,他可以承欢于男人shen下,用自己的肉ti换取银钱。
这般已经毫无廉耻与dao义的男人,自然肯定是已经疯了的。
一个真正的男人绝对不可能抛却自己的尊严去zuo这种事,于是江湖上便有了另一种说法:
当初他修行了某种功法,却导致走火入魔,阴盛阳衰,双手尽废,外貌看着虽无变化,齐下shenti却与女子无异。
这样便就可以解释一个如此强大的男人会卖shen了。
他赤luo地躺在shen下,脑袋扭过去,一双无神的眼睛凝视着不远chu1的薪火。
她看到他shen上遍布的大大小小错综复杂的伤痕,他的pi肤凹陷,脸上不太看得出,但脱了衣服便能看到pi与骨之间只剩了一层很薄的肉。
那些liu言自然全是错的,他仍然是个男人,和其他的男人没有任何区别。
既没有多长什么,也没有少长什么。
她跪坐在他的两tui间也开始脱下衣服来,他的大tui贴着她的,那儿的肌肉多些,接chu2到时还是ting柔ruan的。
衣服尽数落地,他一直没有回tou看她一眼,却似乎知dao她是何种状态。
“你是女人?”他的眉tou皱了皱。
“怎么了?”她说,俯下shen来,双手支在他的肩膀上方。
刃终于回过了tou来,他轻轻叹了口气,“我没有办法……”
没等他说完,她压在了他的shenti上。
他的shenti算得上温nuan,虽说不久前赶路时冻了很久。
他的嘴chun是冰凉的,逆来顺受,对于外来的chunshe2的侵入并不会抵chu2。她的手顺着他的腰往下游走,最后手掌托住了他的tun肉,抬起他的大tui,让他的tui缠在了她的腰上。
如此冷的天气,肌肤直接紧密相贴,也能算作是一种取nuan。
刃仰着脖子任由索吻,对于他来说,这样的吻有些太多了,许是以往那些男人对他都是火急火燎地脱下他的衣服边cao2干起来,于是在她吻了太久时,他竟有些气短。
“行了。”他抬起手来推开她的脸,“别亲了,都是口水。”
她有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热衷于亲吻是一种怪癖,改不了,很正常。
他的两条tui很长,pi肉挂在骨tou上,大tui内侧也有淡褐色的疤痕。
她把自己的手指tousai进嘴里,沾了点儿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