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可以通过过度的兴奋到达高的。
但那被打开蹂躏的却诚实得很,他没法控制自己的本能反应,肉时不时地抽紧,将插在他里的手指绞住。
他着气适应被入侵的感觉,皱着眉闭上了那双金红相间的眼睛。
“你……”他想要问她究竟要些什么。
她亲吻了他的耳垂与下颌,注意到他的黑发中有几银丝。
她很快就找到了他喜欢哪里,于是或轻或重地压那个柔韧凸起的地方,刃的咙里开始溢出干哑的泣音。
她闭了闭眼睛又睁开,去叼住他那吐在外面一截的,掉他嘴角的水渍。
而窄小地硌着她的手心。
麻意从她的爬到了脚趾,她了他被弄得糜烂的下,感觉到脑子里白了一瞬。
感觉像将手指生生地进了一颗熟透了的桃子,果肉推拒着她,但又在手指的搅弄之下溃烂开来。
刃的呼急促,她感觉到他的里逐渐分出了汁来,让她能够入得更深。
刃的泣音与息,像一千只蚂蚁拖着羽在她的肤之上爬过,尤其是那包裹着她的手指蠕动着的肉,他的顺着她的指出,他的在她下不由自主地发抖。
大交缠,他那黏的下每每蹭在她的上,都会激得背后起了一层鸡疙瘩。
他小声而急促地息了一声。
刃的双缠紧了她的腰,不自觉地抽搐,被她压在下的那两颗柔的豆粒也起来,或新或旧的疤痕泛着浅浅的粉色。
她低着开始舐他的咽,像啜饮地上残余血迹的兽类,细致而沉重地用与压得他不由轻哼几声。
刃在不自觉地起腰肢来,他的腹收紧,骨暧昧地蹭着她的小腹,像是一种迫切的献媚。
奈何她没有什么经验,温柔地进入已是她得最好的分。接下来,将他压在自己下,全凭望驱使的本能,带着插入他里的三手指一起往上耸动。
刃沉重地息,她于是保持着轻柔的抽插,他的还在颤抖着。
他小腹上的血清晰可见,这像一块硝烟之后的土地,都是受到创伤,被蹂躏后的痕迹。
但转念一想,尤爱看他人发情时那副狼狈丑样的人也不在少数,或许是某种古怪的癖好,他也已经习惯,便闭上了嘴。
她紧紧地盯着他的脸,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碾过他的脆弱与鼓胀之。
因为营养不良,所以他衣服之下的躯瘦得很,后收缩腰肢上时,他的看起来似乎要在这瘦窄幅腰上折断过去。
还是没能忍住,他不自觉地张开了嘴,一截吐在外面,像濒死的章鱼一般绞紧了她的肢。
许是在弄下他快要到了,他的眼珠缓缓转动,落在了她的上,刃注意到她似乎并没有从他上榨取快感,而是把他抛进了情海之中。
他缠在她腰上的双收紧了一些,手几乎半个手掌没入了他的里,她胡乱在里面搅弄摩挲,观察着刃的神情的变幻。
过度的亲吻,她忍不住更多地吻他,咬住他的亲吻舐,他的晕有些大,许是被人玩弄过太多次的缘由。
水出来,进了他的里。
在将第四手指送进他的里的当儿,她的掌心抚摸到了刃的耻骨。
那些同门们私下里偷看的小本子里没说错,此时她觉得好像小腹里在烧着一团“邪火”往下窜。
随着他的呼,他的腹收紧,她看到了他的肋骨的痕迹,他的肚子有些凹下去,也许是太久忍饥挨饿的缘由。
她控制不住自己更加快速用力地用手指他,腰与他的间抵到亲密无间。
破庙里只有畔这一堆篝火照明,更显得他那赤的躯残破分明。瘢痕、断骨重生之后的扭曲、凸出的骨。
小腹下传来了一阵温的热。
吻上移,略过刃的锁骨间,压在了他的咙上。也许不太能算作一个吻,她只是用双压住了他的咽,让他呼变得有几分困难起来。
也叫她手下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再快上一些,狠上一些,深入一些。
里面很紧,还略显干涩。
手指进去时并不困难,于是这肉已经习惯了被人侵入了,她的力轻柔,指腹被他的肉咬着,他的温很热。
刃的呼越发急促,皱着眉闭上双目,手背搁在额首,紧闭双吞下不堪的求。
太多的淫分出来,顺着他的间下,手指分开之时,那内里殷红色的肉也会短暂地暴在冰凉的空气中。
下。
那口浅色的因为入侵者的形状而被扯得窄长,而有弹的手感在指间显得如此的……
她用左手揽住了他的腰肢,右手手指送入得更深入,探进了那没被扩张过的艰涩地带,似乎是将他半个与那卵袋之下的区域握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