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房之类的环节自是没有,本该两人一同换了敬酒服去敬酒的,但其实景元另有别的任务要去。
于是刃一人换了衣服后回到礼堂里敬酒,而景元去了收份子钱的旁厅。
只是刚才那会儿,嫌疑人已经被锁定了,人贩子一家人在下山沟的宴席上被当场按在了桌子上,而这边还有个同党。
通过询问收钱的老高后,景元找到了这人所坐的位置。许是收到了消息,景元一进去时便见到此人正在起离开。
他没去正在敬酒的刃,转抄近路往楼下跑去,同时从裙子底下掏出了对讲机指挥在场警员包抄那个漏网之鱼。
剩下的这人仗着对镇子上足够熟悉,东躲西藏,又劫了人质和一辆车,开上了省将景元一行人甩在后边。
景元也没上的婚纱,只把纱扯到一边去,开了警车带着几个愣青就追上去,一边让局里调省上的监控判断那条漏网之鱼逃跑的方向,一边联系隔省的在前边进行拦截。
景元办案向来不顾自己,他虽然计划向来周全足够四两拨千斤,但也有自己是那“四两”的时候。
车在开出省之前被截停了下来,景元拿着喇叭喊话安抚,说:不就是拐了一个大学生嘛?你又不是主犯,还是赶紧下车吧,屁大点事至于这样吗?
逃亡的人贩子以为自己以前的事没有被发现,而前段时间逃出去的那学生的案子上,他多算是有一点关系,于是终于放下刀来,举手接受了逮捕。
一切忙完之后,天已经黑透了,婚纱自然也变得破破烂烂,两大码高跟鞋早跑丢不知哪儿去了,脚上这双鞋运动鞋还是景元从手下那儿“剥削”来的。
剩余的事交给符玄理去了,他开着自己的车到了镇上的酒店里,打算跟刃摊牌。
此时酒席早已结束,连气球和彩带都已经被打扫干净了,大堂经理在给员工训话,见到白天的“落跑新娘”回来了,均是一愣。
“新郎呢?”景元这次没着嗓子,用清亮的男声问。
这声音又让几人一愣。
大堂经理如梦初醒,“哦,他回去了,他让我告诉你,如果你要找他直接回家去就行。”
刃对大堂经理说这话时,脑子里存了十个g终于有用武之地的狗血小说的大堂经理正同情地看着他:
什么痴心不改,温柔的贴心男二啊!
景元上了车,开了半小时又回到了山上面。
月亮已经升到半空了,林子里给照得亮亮堂堂的,景元一下车便听到了说话声。
等他走到屋门口,见到的是和刃一起蹲在地上数着小鸡崽子的老高。
“大晚上的……怎么了呀哥?”景元没忍住又开始着嗓子。
老高数清了小鸡,把它们装进了自己的篮子里,起了叹了口气对刃:“那你以后多多保重。”
说罢,惋惜地看了看景元又看了看刃,离开了。
刃站了起来,景元注意到他有几分醉了,脸上有一丝酡色。
“找到你学妹了吗?”刃问。
景元点了点,他想跟刃解释来龙去脉,此时又不知从何说起。
刃难得地出了一丝笑意,“那就好。等你俩回家后,我也要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