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屋子后,两人就不知怎地坐到了刃的单人小炕上,景元的脑袋枕着刃的肩膀,这姿势有点儿小猫依人,但是刃的肩膀很好靠,景元忍不住。
“那个……”景元眼珠子转了转,落到了刃的大tui上,准备开口说出来自己的真实shen份。
“嗯?”刃有点儿燥热,酒jing1让他的脸颊还有些红。
按理来说他这时候不该还浑shen发热才对,只是回来后老高来找他时,见他在收拾行李,以为他为情所伤太深,又拉着他整了些高度的喝到刚才。
刃说自己没伤心,老高说我不信。
刃说景元没有抛弃他,老高说你瞅瞅,伤心得说胡话了都,再来一杯。
刃不说话,继续喝酒,老高满眼心疼:伤心到只能喝闷酒了这是。
不过景元不知dao,也不知dao为什么老高临走前恶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
他只知dao刃扯开衣领lou出的锁骨与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饱满让他有点儿移不开眼睛。
“哥,天冷,我给你扣上,别着凉了。”景元说着要去帮刃把领口扣上。
刃有点莫名其妙看他一眼,大晚上的,本就要换衣服洗漱睡觉了,景元还要给他扣扣子。
手指接chu2到那ju散发着热量的躯ti上时,景元的脑子“嗡”了一下。
刃低下tou,看着景元给自己越扣越开的衣服。
“哈哈,好像是有点热哈?”景元笑着抬起一只手在脸颊边扇了扇风。
刃的脑子有些迟钝的jing1神也有点儿错乱的,但是记xing还行,他看着弯腰在给他扣扣子的景元的脑袋ding儿问dao:“你想说什么……”来着?
他话没能问完,红着一张脸儿的景元蓦地抬起tou来,话比脑子还快:“哥我喜欢你。”
刃愣了一下,他有点儿不知所措,背后似乎有点儿发热,脑袋似乎也更加晕乎了,心里面好像有个什么ruan乎乎的地方被谁挠了一下。
景元看到刃嘴角翘了起来,因着酒劲的缘由,看上去似是有点儿呆。“嗯。”刃说。
景元把人给压到床上去了。
一大团的白色婚纱一大堆的白色tou发压在shen上,刃只觉得自己被什么蒲公英jing1给裹住了,等到牙齿被人挑开,他才后知后觉发现是景元正在吻他。
他的衣服里钻进来了一只手,从泛红得pi肤上划过,刃起了一些鸡pi疙瘩。
真是糟糕,因为喝了太多酒,刃毫无生理反应,什么都像隔了层mo在挠着他,连脑子也像被套上了一个袋子一般慢慢的。
但是他觉得很舒服,景元抱着他的后背呼xipen洒在他的肩膀上时,景元在他的脸颊与下颌亲吻时,都很舒服,让他的心里有点儿ruanruan的。
景元从上往下瞅着被他吻得有些呼xi困难的刃,脸也热得不行了。
衬衫的扣子早被他扒拉开了,那对足够饱满的ru肉就在灯光下面,随着刃的呼xi而一起一伏。
这样的视觉刺激有点强,景元呼xi微微一滞,觉得他哥有点太勤快能干了,怎么把这个炕烧得这么热。
他俯shen压了上去,两jushen躯相贴,刃如雷的心tiao震颤到了他xiong腔的肋骨。景元给他解ku子的手算得上ting快,刃还在迷迷糊糊着呢,就感觉到下shen凉飕飕的。冷意叫他清醒了一点儿,残存的一些理智告诉他今晚这场“一夜情”也许不应该发生,毕竟他没有办法对景元这“小姑娘”负责。
不过没等他开口,内ku也被景元扒了下来,嘴还被这个“小姑娘”堵着,景元的ti重压得他反抗不动,喝醉了酒的肢ti像有了自己的想法,刃想叫它们往东,它们偏偏往西。
景元的she2tou送了进来,暧昧地从他的口腔上颚划过,引发一阵yang意。婚礼上浅尝辄止的吻现在一次又一次地续上了,,奈何喝醉了的人只知daoyun着对方的口水,也不知daochun齿厮磨,你来我往。
当tun肉被景元的指尖分开时,刃也没有觉察出那些不对来,此时景元终于松开了嘴chun,一双金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chuan着cu气的刃。
刃本就醉了,又被他吻到了缺氧,更是只觉得两眼发黑,世界似乎在shen边rong成了一团浆糊,温nuan地将他包裹住。景元瞧着shen下人嘴角还残留的因亲吻而溢出来的些许水渍,他抬起手指,将刃的chun角上的涎ye抹去了,手指将他抹在了刃tunfeng之间的密chu1。
醉得厉害的人和入了梦区别不大,理由逻辑一切都是颠三倒四,刃只觉得他在与景元zuo爱,于是发生的一切他便也不再去追究哪里不对了。
那张被刃握住时暗暗感叹好生cu大的指节,此时则是在一寸一寸地陷入了刃的shenti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