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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非夜不归宿的次数越来越多,甚至整天整天失踪,唯一留给郑西决的痕迹,不过是银行卡里不断减少的金额。
绑定的亲情卡,用的只有郑西决的钱。
tou几次,他还会给何非电话,得到类似“爱你”的承诺后,依旧是独守空房。
次数一多,郑西决也懒得问了。
撕开后颈上的阻隔贴,弥漫的水气与浴室里蒸腾的水雾交rong。
镜子里的人面颊染着红晕,像是喝得微醺。
左手轻轻抚上xianti,右手却伸向shen后。
发丝是shi的,但后面更shi。
光用自己的手指什么都chu2及不到,只能在褶皱上隔靴搔yang般轻轻rou摁。
尽guan不够,但郑西决还是舒服地眯起双眼,这种感觉又新鲜又畅快,是他从来没有ti验过的。
手法生疏,仿佛隔了纱的挑逗,半天抵不到终点。
得不到释放的郑西决叹了口气,换冷水重新冲了遍澡。水气变冷,先前泛甜的nuanshi气息消失不见。
他的信息素,是落在自己shen上,都会起鸡pi疙瘩的凉。
这样的味dao,居然能和罗浮生那样nong1烈辛辣的木香匹pei度高吗?
郑西决不太明白。
被遗忘已久的生物知识告诉他,AO交()媾的时候,即便是最简单的临时标记也会让信息素相rong。
到时候,双方的信息素都会发生变化,沾染上彼此的味dao。
他的味dao,和罗浮生的味dao,会rong成怎样的味dao呢?如果是子扬哥,他的信息素像shi了雨的森林,会不会和我的味dao更合?
郑西决一个人躺在床上,有些恍惚地想。
等回过神,shen后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qi官,又开始蠢蠢思动。
春chao止不住般渗透单薄的布料,郑西决连忙起shen跑进浴室,透明的汁ye很快便顺着tuigenliu淌。
那一chu1热源似乎藏得很深,后颈的xianti胀得像是要崩裂,无法散去的高热烧得浑shen躁动。
郑西决无助地淋着冷水,紧贴在冰冷的瓷砖蜷缩,但这团火焰怎么都无法浇灭。
发青。
这个郑西决曾一度以为自己永远不会经历的反应,终于在晚熟的肌ti和人为药物压制下,有了爆发的前兆。
不知dao为什么,他觉得委屈,很想哭。
郑西决彻夜未眠。
这个为爱筑就的小巢,冷冷清清,只有他一人。
shenti的反应其实没过一会儿就消失了,被水浇透后只觉得冷,郑西决平静地起床洗漱,一如往常般出门。
去实验室前,他拐进最近的药房,买了支Omega抑制剂。
可能是第一次发青,shenti和郑西决都chu1在懵懂状态。
昨晚的情况有过几次,但又不似使用说明书上写得“持续高温超过两个小时”,郑西决拿nie不准,想了想还是没注she1,放在包中以备不患。
好在shen边的Alpha好像没有察觉,除了罗浮生念叨了几遍“最近的小郑老师好甜啊”。
不过这臭小子时不时就蹦出些惊世骇俗的土味情话,郑西决没放在心上。
一审修改稿提交迫在眉睫,要不是何非明确回家那几天,郑西决还需要提前回去买菜zuo饭,他恨不得整天整夜泡在实验室。
“今晚还要继续?”叶子扬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dao。
郑西决正在为建模苦恼,tou都没抬:“就差一点。”
叶子扬走过去,nienie郑西决酸胀的肩颈,帮忙他看了眼论文:“要不先去吃饭?”
“不啦,我抓紧把建模逻辑理顺,明天约了导师。”郑西决前倾打字的shenti微微向后倒了一点,闻到shen后叶子扬澄澈的味dao,“等顺利交稿,子扬哥再请我吃饭?”
叶子扬似乎说了好,但郑西决有些记不清了。
那晚的记忆始终有些模糊,最后清醒的时间里,郑西决觉得杜松的气息随叶子扬的离开渐渐消散,实验室又恢复到冰冷的机械味dao,随后便是昏睡般tou晕。
热。很热。
他应该用了包里的抑制剂,可是不太起作用,所以才走出实验室的大门。
然后,模糊的意识恍若曝光过度的胶卷,朦朦胧一片苍白。
只有陌生人的轻笑。
“还真有抑制剂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