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的胜负一上来,一定要和璟争个大小。璟自己就是出类萃的尺寸,起时很是骇人,小夭在镜子前探探脑地比划了一会儿,是长到她满意的个,高兴地说:“看看,我比你还大了。”
“嗯、嗯、啊…”
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偏偏是事里最原始也最无法抵抗的刺激。浑圆的不断撞上坚的耻骨,颤也来不及颤,就被拍扁在两的夹中,交叠的息一浪高过一浪。
璟的耳朵烧得能透光,想钻到地下去,又听到这是特地为自己变化的,心里像了一口蜜,就着间的腻,瘦腰合着摆动,白狐狸都变成粉狐狸。
“这么喜欢呀,那璟最喜欢哪个?” 小夭低着,手上用力一揪,把尖掐红:“是掐这里?” 小腹往后稍稍撤出一段,连本带利地撞上心,勾出一连串的泣音:“还是插这里?”
像是为了故意刺激他的羞耻感,小夭哄他直视镜中的自己。男人锋利的眉眼洇着柔和的水汽,肤是不堪亵玩的薄红,间赫然插着两把杀气腾腾的肉刃,一把是自己的,另一把从会阴冒出来,少女肌肤一般白如凝脂,简直像花骨朵,却裹满汁,青虬结,甚至还在涨大,在他被迫夹紧的间每进出一次,就更骇人一分。
两把肉刃争夺着心仄的空间,随着反复递送进入的姿势甩动,一边鞭笞会阴,一边将涂,明明没有入,却比入了还要羞人。
平,涂满晶莹的端充满胁迫感地正对着他下的口研磨。
出来,拍进去。
再看向镜中人的间,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粉白茁壮的肉灵芝。
狐狸泪珠儿颤颤,泪眼儿盈盈,从肩胛骨到脊到尾椎,再到与她相连着的盆腔,撑得直的,小夭掐着两眼腰窝,试探地耸动了一下,袋拍在雪艳,回应了一声清脆,泪珠儿再也悬不住,一边晃一边随着低哑的哦砸下来。
“还是说,喜欢边掐边干?这么贪心可不行呀。”小夭握紧璟那狰狞的男,着他只能靠后的快感支撑自己,说是问话,其实在他后庭连番碰撞,下半嵌合地严丝合,耸动不已,得人只顾伸长粉紊乱呼,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它全在你肚子里了,好吃吗?我练了好多次才变化出这么漂亮的一,最衬你了。”
小夭骂得呼哧带:“贪心鬼…什么吃不下?吃得这么凶的!”
小夭忍不住夸赞:“璟,你好漂亮。”
自从小夭恢复女,很久没有过这么刺激
“你见过这么漂亮的颜色吗?我还能变、变长、变呢…你里面是什么样子,我就能变成什么样子,保证你吃得满满当当的。夹紧它,璟。”
到兴上,小夭将璟漂亮的长发缠在手心,成天然的嚼子,把人向后拽,拉成一把笔直浪的美人弓,下戳刺不停,璟撅着细腰泪,半池青丝遮不住,吞咽肉棒时脸上痴惘的神情一刻不落的掉进她眼里。
“吃不下…小夭,吃不下…“璟腰一抖,混乱地摇,肉鼓鼓的菇不不顾就想要进来,将入口撑得圆,小夭连着拍了好几掌,将那厚甬颠得散了、乖觉了,出深粉肉心,是一节一节地钉进去。火热包裹的感觉刺激得她发麻,璟满腔柔媚地紧箍着,一把细腰涨得鼓起。
“嗯!不行了…要去了…又要去了…”
指卷起粉挑逗,前后都干进深,她泡在他里,就跟进了温泉一样,魂都快被走。璟就着被她插入的姿势,看似了好久,实际上每捉弄一下就是小小的一波高,一下一下抽搐着,浇淋在菇,洋洋地,让人好舒服。
漂亮的睫紧紧的闭着,叫声高亢,整个子跟着她下的冲刺摆动,一把纤腰摇得稀碎。
小夭着气哄他:“你摸摸,刚刚长出来的,还冒着热气呢。”
这么漂亮的白狐狸,这么油光水的。埋进门,简直是浑然天成的肉尾巴,合该长在他屁上,钉到他的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