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验了。
果然还是得自己长的最好啊。小夭由衷地感慨。
25.
都快三更天了,万籁俱寂,唯有屋檐的落雨空灵。为了对付禺彊,小夭伤了一些元气,本不该这么放纵,无奈璟这副子太过迷人,加上他们确实太久没有见面,一口肉咬到嘴里就停不下来。
过后,又耻又颤的璟就更好玩了,小夭最喜欢趁他缠缩着还没缓过劲的时候弄得他更羞了,哪能错过?
室外大雨如注,室内春情如熔,热得像火炉子,一丝丝的风也无,小夭让他跨在上,好整以暇地握着他的腰慢悠悠地入他,看他坐在她上被到最深媚态万千的样子,满肚子的话张口就来。
“涂山族长…你好紧、好会呀…“
“下面一下,就颤一下,比杏仁酪还呢…”
”涂山族长…你说,你兄弟要是发现你这样勾引他的夫人,他会怎么办呀?他知你这么会卖屁吗?”
璟仰着长颈,细腰一抖,被得一路酸到心,消瘦的手腕向下无助的摸去,仿佛就能延缓小夭挑逗的动作。
“啊。嗯。不要说。小夭、我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呀?这里不是娼馆,还是我的不是涂山族长的屁呀?”
璟想要逃走,小夭丧良心发作,肉棒在他内狠狠膨大了一圈,是一分一毫也逃不开了,不仅如此,他那里的褶皱被一下撑到透明,人惊得摔在小夭上。小夭一下下按着他这口受惊的肉眼,交合水波漾着白沫,看起来像偷吃的小嘴被人发现了,慌得来不及吞咽一样。
“怎么办,卡住了,要不要请医师来看看呀?哎,不对,我就是医师…咳咳,这位病人,怎么也不穿子,岔着个就来问诊了,也不嫌臊得慌呀,嘶!不要动…什么叫合不上,您说房事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不出来了?恕我直言,卡得那么死,您的夫人是怎么和您行房的?您示范一个给我看看?”
璟羞耻得像是要背过去了,两战战,腔却越来越,简直像个小泉,堵都堵不住。谁说男人的后庭是旱路不好走的,她家九尾狐王就是天赋异禀,水多,能溺死个人。
不过卡在他里面小夭自己也不好受就是了。
怪疼的。
她控制着驻颜花略一回缩,甬和肉鳍之间稍有空隙,淫水就争先恐后地溢出来,热淋淋的顺着大往下。小夭把人扶正,感受到媚肉从四面八方亲吻上来,如同无数张小嘴附着自己,爽得一句废话也不想多说了,埋苦干。璟四肢伏地,腰被把着,摇晃着合后的抽插,一时间室内只剩纯粹的肉交合声,潺潺的水声,男子的鸣泣声,和响亮的拍打声。
“没有了…没…没有了…放过我…”
“放、放、放过我…啊!啊!”
这么激烈的事,饶是娼馆的婆婆妈妈们见了,也得脸红耳赤,臊得掩住耳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