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的氏族,呸了一声:”骂早了,哪里的女人都不是好东西,全都应该拖出去游街。”
”你就没有错吗。“
璟动了真气,”如果你早一天发现小夭的异常,会走到今天吗?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去了轩辕,一去就是杳无音讯,她那个时候有多痛苦。你知吗?“
天知他多嫉妒丰隆的名正言顺、与她每天每晚足胝相抵!多嫉妒他和她福祸相依、命运相连!
“我那是办正事,黑帝急遣。”丰隆不明所以。
什么叫他离开的时候小夭很痛苦?看不出来!
“玱玹为什么突然派你去轩辕?你新婚燕尔,那种细活本不是你擅长的,你就没想过吗?“
“陛下手下无人可用...”
”整顿产业、计画里方,都是涂山一族的专长,再不济也有东南的白民族、西北的侏儒族…“
丰隆对于筹算的氏族不大熟悉,脑子开始晕眩。
“那他…”
”他这么,并不是因为这件事离了你就不成,而是为了支开你之后,他鹊巢鸠占,强占小夭。“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嫉妒你,丰隆…”
璟颤抖着说,”黑帝一直恋慕着自己的亲生妹妹。迫不成,就变强夺。”
“......!”
秋水之滨,赤水之畔。那天躲在宾客之中,怀着满腔绝望的爱意痴痴望着新娘的,不止是涂山家的狐狸。
新帝办过九次婚礼,一向只穿玄黑长袍,偏偏在那一天穿了一热烈的绛红,那颜色是鲜血凝固一样的腥稠,就像某种见不得光的感情在黑暗里燃烧。
新郎官被灌到烂醉。
璟失魂落魄,也坐在宾客席上一杯一杯灌自己。丰隆喝了多少他就喝了多少。
他天锐,本该意识到黑帝对小夭抱着超出兄妹的异样感情。可是那天,他的心像北风中的蛛网一样残破,离开赤水祖宅之后神思不属,甚至记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在赌坊里醒过来。
这个机会就这样被他错过了。
之后就是漫长又难捱的她不在的春秋,他对此没有很清晰的记忆。
一切的一切重新开始于和她相逢。
大镜湖上,海棠醉日,纱红映肉。人声喧闹的艳丽春景中她却眉尖颦蹙。
她变成了一个不愿吐真心的谜团。
璟想抚平那朵灿烂桃夭上的褶痕,想从过去未来里舀一瓢她能畅饮的开怀。一步一步地靠近她,重建久违的信任,这才举步维艰地拼凑出了所有的异常。
因她对玱玹的态度急转直下,璟追索下去,发现她以往服用的草药里,有为防止近亲畸儿特意加进去的成分。接着,又发现她的小腹上多了一鲜明的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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