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是铁二哥......”你痴痴地笑起来。
你只觉肩一片温热,被你用手揩去送到嘴边,你弄着手上的鲜血,然后带着这满口血腥解开他的衣襟,去叼他的。
你怎会与追命?!
你眯了眯眼,努力看清眼前人的轮廓,好像是......铁手师兄?你摸到细的、若有若无的胡茬,才确定眼前之人就是铁手。
你发,脚底也打,没骨一样靠在他上不住下,铁手无奈之下伸手扶住你,你便立刻就势靠在他膛上。
铁手大惊,小师弟何时会有这般荒唐想法,他定了定神,心想你必定是被迷药伤了神智,所说话语并非出自本心。
铁手一时间又急又气,四大名捕名震江湖,四人之间表面是同门同袍实则早已是彼此家人,他四人同气连枝,其余三人里铁手最钦佩者,当属年纪不大的大师兄无情。他对无情又怜又敬,怜他世凄苦,残弱,敬他重情重义,智谋无双。无情与小师弟之事大家大多知晓,只是思及无情傲面薄,皆不明言罢了。可如今、如今!
“铁手师兄的好大啊...比上次我摸的...追命师兄的还大...好喜欢......”
你这呢喃如一惊雷劈在铁手心间,他一向清正律己,从不曾与人行过周公之礼,对情爱之事也一向敬而远之。你与无情交好,府中几乎人尽皆知,可你怎会与追命下这等荒唐丑事?!
夜间风凉,你蛊毒未解,质本就偏弱,又在一番缠斗中受了伤,眼下更是受迷药侵袭,想必痛苦难当。你伏在铁手背上遗言似的那几句呻他一回想起来就心悸不已,他唯恐你着了风寒,更添病痛,便把披风解下铺在地上,内外衣袍全披在你上,自己只着一件亵衣,一阵寒风过,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铁手内功属阳,本可提起内劲取,可之前连番苦战之下他内力已折损大半,刚刚又将其余尽数输送给了你,眼下丹田空虚,稍一提劲脐下便是一阵剧痛。他额上冷汗涔涔,自知此番若能平安回府,定然要大病一场,只是眼下却不能考虑那么多了。
见你能分清人了,铁手心下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悬起心来,你既然已能分清人,想必不会再对他些什么,可是你这一毒,不发出来可怎么好?
你抬起膝盖去拉磨他的,嘴翕动
铁手师兄板结实,肌硕大,你凑上去能闻到他上带着的血、火与钢铁交的气味,算不上好闻,与玉温香勾人心魄的脂粉香气更是没有半点相似,却让你格外兴奋。
惊怒交加之下真气走岔牵动内伤,铁手一口血在你脖颈肩。
“铁二哥...真好......”你伸手揽住铁手肩膀,埋在他口呢喃,“我早已...倾慕二哥多时了......”
他肌中带,你小兽一样在他上蹭来蹭去,你想张口去他肉,他脯肉的却总也不到嘴里,你只能在他前弄。在你这般亵玩之下,他再不情愿也有了反应。铁手起,石子一样的,戳在你的脸上。你在迷药影响下糊里糊涂,伸手便要撕开他亵,铁手一把攥住你腕子,此离神侯府尚远,你二人外袍早已在打斗中破损,你若在这里撕坏了二人蔽用的亵衣,让他陪你一起一路赤条条迎着风回去,他就真就没脸见人了。
迷蒙间你已不知今夕何夕,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声音也是朦朦胧胧的听不大清,这人是谁来着?他是谁,你攀着眼前人的脖子胡乱亲去,手也不规矩地在他脸颊脖颈厮磨,对方一愣,单手扣住你肩膀,似乎想将你从他上撕下,但最终没有动作。
?!
越想越惊越想越急越想越怒,铁手恨不得即刻把崔略商揪了来,喝问他究竟了什么
迷药作用下你浑都开始发,你感觉眼前人微凉,摸起来好生舒服,便直直贴上去。
你鸟啼食一样在他前弄,铁手伤重,无力挣扎,此般情况下他心里清楚,若想使你免受迷药之苦,你与他之间必铸成错事,他一时间懊恼不已,也无心反抗,长叹一声闭上眼睛,任你施为。
铁手僵直着子不敢反抗,他心里矛盾,既希望你不要有进一步动作,又害怕你若就此停下,会陷于迷药之苦折损。
。
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