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呓语一般:“铁二哥...你让我、让我......”最后几个字听不大清,铁手却知你在说些什么,眼下情势,不可再拖,他却不愿意面对你,只转过去,留一宽阔后背,背上几刀伤,几伤疤,清晰可见。
铁手师兄板壮硕,肌肉紧实,腰也比一般男子略些,你怀抱着他后腰,双手顺着他腹肌肉上下,感受着他结实的肉和蓬的生命力,顿觉心中快美,意乱情迷。
迷蒙间,你略略分开他双,在他间胡乱弄,将弄得一片。
“铁二哥...二哥...夹紧......”
铁手一动不动,任你淫玩,不多时已被得发红,动作间传来热辣辣的疼痛,想必已经破,他低下时还能看到你那伞在他间隐现。你受迷药影响坚持不久,不多时便了元,将他弄得污浊一片。你伏在他背上气,铁手心下一松,原以为能逃过一劫,孰料你很快便再度起,踮着脚掐着他的耳垂轻哼:“二哥...你略张开些,我想进去......”
铁手双手握拳复又张开,一双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却不知如何动作。
“二哥...二哥......”你见他没有动作,却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你强挤进他,就要借着刚刚沾染上去的元去掰他的大
铁手伸手挡开你,哑声:“我自己来。”
以前无聊时你曾拿《聆风秘闻》这类秘书来打趣他,他对这类书一向敬而远之,但夜深无人寂静之时,也因好奇而翻阅过几次,他曾误翻过一本龙阳秘图,知晓男子欢好,需用谷,他初知此时只觉怪异荒唐,却不想这古怪手法却有用在自己上的一天,铁手沉默几息,咬着牙把手移到后窍。
铁手自小练习焚天诀和开山掌,双手大,覆满厚茧,他一双铁掌可开山碎石,断岩劈坚,如何得出这种勾当?他闭目咬牙向下探去,甫一碰,便发起抖来。铁手一向洁自好,连自渎也少有,早年间追命曾撺掇他与冷血二人共赴甜水巷买醉,被他严词拒绝,在花街柳巷里栖的姑娘本就可怜,他不忍再加轻薄。天下烟花女子,表面珠围翠绕绫罗傍却皆是一样的凄苦,寻常好人家的女儿,若非没了活路,又怎会将女儿送去那般地方倚门卖俏、任人指点?
几年前铁手曾于一伙人牙子手中救下一女子,女子泣诉自己家乡水患,她和父亲两个人相依为命逃难跑到磁州,刚到磁州父亲就染上疾病死了,她无长物,卖葬父时被这伙人看中强掳了去,老父尸首也丢了。如今独自一人,便似海上孤舟,枝上寒鸦,无安。铁手是寡言之人,不知该如何安,只摸出两锭银子递过去,女子见他心慈,大着胆子跪在地上,请求跟随一二,不期迎为家室,惟愿奉帚驱使,女子说得情真意切,泣涕涟涟,可铁手唯有沉默。
女子见他不允,又哭:“大人若嫌弃,小女子便真无活路了,不如在这里吊死,也好去陪我那苦命的爹爹。”
面对姑娘如珠泪颜,铁手沉默良久,才轻轻说:“姑娘若轻生,只怕也辜负了我救你这一番好意。”
女子泣涕不已,铁手又:“如今水患已平,姑娘可回乡,也可留在磁州点小生意,天下之大,总有容之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