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在冷血上留下一长长的糜痕。冷血素来坚韧,平日里出任务多重的伤都受得,如今被你笔一扫,却觉无端端生出一麻,仿佛有无数小虫爬过,一时间又不自在了起来。
你执笔尖顺着他阳经络来回扫弄,又在他刮搔,笔尖细,不可避免扎进眼,初时无感,搔几下便是密密麻麻的刺,冷血过一次的阳颤巍巍半着,又被你作弄得完全怒起。
你撑开他口,将笔杆探进去。
冷血浑一震,双手握拳,也不言语,只是把偏到一边,兀自忍耐。
笔柔,搔在冷血阳心便是钻心的意,他只觉内酥麻麻的,淫既起,口也渐渐,有淫水缓缓出。
冷血不自觉收缩口吞吃笔杆,双目半失神盯着屋。
“师兄想必是得了趣儿了。”你调笑一句,却将笔丢开,扳住他一侧肩膀,将他扶起。
冷血子被你翻转过来,他的向后仰,也高高向后翘起,唯有腰肢下塌,腰之间形成一个深深的腰窝。他如一张被紧紧拉起的弓,有些焦躁不安地等待那弦张矢出的一刻。
小半盏茶的功夫你还没有动作,冷血却由于紧张和寒冷兀自颤抖了几下,似是终于撑不住这漫长的折磨,回看你。
冷血何许人也?伤重之时往伤口倾倒炮打灯止血,十九岁时单枪匹闯入鬼火狐鸣之密林深擒杀十三巨盗,如此行迹,听着便教人齿牙发寒。可如今,他惧怕你在床上的手段,竟不自觉出颓弱之势。
你顺着他后背向下去,至腰窝后,在他上轻拍数下:“师兄,趴好。”
冷血咬了咬牙,复将垂下。
你心里还是有几分打鼓,冷血师兄不同常人,出手狠绝,对敌时常常一剑穿,现虽经师叔调教留人活口,然骨子里的凌厉之气总难消去,若冷血师兄循肌肉本能再度对你出手,只怕你小命休矣。
你深深了一口气,突兀腰重重撞上冷血,一举贯入他内。
隐秘之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冷血感官像狼一般长嘶一声,手脚挣动一下,幸而没有继续反抗。
“疼?”你问。
“不、不算疼,只是有些怪异难捱。”
你在冷血师兄内弄,同时掐住他脖子,强行将他的按在榻上。
冷血得趣,竟似狼一样发出呜呜哀叫,也不知反抗,他自小无父无母,受天地之哺养,长于狼群之间,每每春天来时狼群进入汛之期,公狼便将母狼压在地上强行交合,母狼撕咬不过便不得反抗。到如今,他虽已过冠年,却不曾与人发生过什么亲密关系,是以年幼所见仍记挂在心里,如今情事上他被你压制,自然起不了什么反抗的心思。
此时冷血只觉内灼灼情有如火烧,沿小腹盘踞而上,这古怪感觉他从不曾经历,哀叫声愈加柔婉,自鼻腔里的哼声没有字句,你却轻易听出了臣服中带着一丝畏惧。
冷血师兄动作也渐和缓,甚至主动将后翘送至你下,好似要你更深、更重地进去一般。
你忍不住笑他:“师兄这样,好像一只求不满的小母狼啊。”
你将阳从冷血内抽出,伸手将他翻过来,冷血脖颈甫一松快,立刻弓起子急促大口呼,然而你旋即又扼住他脖颈。
你死死掐着他,下却一刻不停自他谷内进出,冷血只觉晕目眩,他却不知这晕眩是由于你掐住他脖子带来的窒息感,还是自后窍愈演愈烈的炙灼情,目眩神迷之间,他已了。
你借着他之时肉涌动,略略抽插几下也出来在他间。
几日后,扬州事毕,你二人启程返还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