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你回到神侯府,还没进府便听说,三清山上姓叶的大公子来了。
竟是问舟师兄么?
你一愣,心中就是止不住的狂喜。你飞奔着进府,就看见叶问舟手中斜挽着两个包裹,正在与铁手师兄攀谈。
“师兄!”你欢天喜地奔过去,拽住叶问舟半边袖袍,“你怎么来了?”
铁手见状温厚一笑,同叶问舟点点tou,悄然离去了。
“你这个小白眼狼,“叶问舟玩笑一般伸出手,在你额上点了一记,“还问我为什么来,你怎么不问问自己,你有多久没回三清山了?”
你一愣,面上便泛起红来:“我这不是...一直在外面游历嘛......”
“你啊,你在外面游历,也不知dao往山上捎个信儿,可怜你师父师兄师姊在山上苦shen焦思,一连几旬也收不着个消息,”叶问舟轻轻叹了口气,“你自小ti弱,又兼囿蛊毒之患,一人在外面叫人怎么能放心的下?师父担心你,叫我来看看。”
一番话说得你眼眶发热:“师兄,我......”
“好了,臭小子,”叶问舟抬手止住你的话tou,“师兄大老远来一趟,你也不来看看师兄给你带了些什么?”
你接住叶问舟递过来的包裹打开,略瞧了一眼就惊喜地叫出来:“松仁蜜糖!桃花酥!还有——putao!”
“今年的putao长势极好,这个时节就熟了第一批,我想着你近些日子可能不回山,不若干脆给你送过来。”叶问舟han笑dao,“还有你雪青师姐zuo的零嘴点心,我也一并捎了来,雪青也很惦念你。”
“师兄说了师父担心我,又说了师姐惦念我,”你眼珠一转:“那不知师兄担心不担心?惦念不惦念?”
“你这小子,”叶问舟失笑,抬手在你tou上胡乱rou弄两下,“我想不想你,你不知dao?”
“我要师兄亲口说!”
“好好好,师兄亲口说,”叶问舟眼hannuan意笑起来,“师兄担心你,惦记你,可以了吗?”
你拖长声调装模作样:“尚可,尚可。”
你以多日不见师兄甚是想念为理由,不许叶问舟去睡神侯府里待客用的厢房,ying拖他与你同住,叶问舟自然应允,神侯府诸位师兄见无情不在,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晚上,你犯懒斜靠在ruan榻上,看叶问舟长shen鹤立站于桌前,整理他带过来的包裹。
叶问舟背对着你,腰肢轻摆,圆tun将三清山修shen长襦ding起一个弧度,看得你耳热心yang,你佯装好奇包裹里的物什走上前查看,一只手却悄悄溜到叶问舟腰窝,隔着衣物勾进他的tunfeng。
叶问舟shen子一抖,也不言语,手上动作却不停,一样一样将包裹里的东西取出安置,打点得妥帖仔细。
你掀开叶问舟长袍下摆,单手探进他tuigen里隔着亵ku抚摸,不意外chu2到手下一抹shi痕。
“师兄平日里言行举止规整的像个君子,怎么这就shi了?”你抽出手指轻笑一声,“可见是在三清山上旱了许久。”
叶问舟双颊登时红了几分,又看你一眼,犹豫着问:“你同无情......”
你手上动作一顿,抬tou若无其事dao:“月牙儿怎么了?”
“无事...只是......”叶问舟吞吞吐吐,“我听说......”
“师兄听到什么就是什么,看到什么就是什么,”你打断叶问舟,手上挑去他轻薄衣衫,笑意盈盈,“何必又来问我呢?”
叶问舟敛下双眉,眼尾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师兄?师兄?”你连叫两声,见他回神才dao,“师兄有心事?”
你在明知故问。
“无事......”叶问舟不自觉lou出个有几分黯淡的笑容,涩声dao,“只是师兄久未见你,如今见你在神侯府中擒纵自如,有些失神罢了。”
“哦?”你笑起来,“师兄既说想我,来了神侯府便不如多看我几眼?如今师兄不仅不看我,对着我还要失神,却不知是舍本逐末,还是口是心非?”
叶问舟怔愣一瞬,才自嘲一笑dao:“师弟大了,如今也口齿伶俐起来,倒叫师兄招架不住。”
你见叶问舟难堪心中也实心疼,只是见他平日里明明心中在意却刻意作出不争不抢的样子,又控制不住自己言语促狭,你暗掐了自己一把,另起话tou:“如此好天良夜,深屏香被,师兄不妨让我看看,师兄想我是在嘴上,还是shen上?”
你将叶问舟推上ruan榻褪去衣物,他平日里轻易不下三清山,闲则卧云眠石,蕉窗听雨,是以虽昼夜习医练武不辍,一shen锦肉却韧中带ruan,凝玉liu脂。他腰肢虽细tuigen却覆着一圈ruan肉,白皙丰run,腰下ting着一只雪丘圆tun,你虚虚一抓,便觉五指几乎要深陷进去。
叶问舟shen板年少时便是如此,你总角时夏日同他在河里玩闹,少年师兄弟之间没什么是不能见的,玩得兴起便解了衣衫luo呈相对。你趁师兄不备时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