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也不过是个垂髫稚儿，一时间又羞又气，眼泪都要出来，模糊间知你二人着子嬉闹不成统，也不敢去找师父告状，便生忍下了这口气，只是恼得几天不理你，还要累同是烂漫少女的雪青师姐前来说和。

        你初次开荤失了少年便是同他一时，当夜师

里摸了一只蛤蟆朝他掷过去，蛤蟆被扔到叶问舟上，又咕呱怪叫着伸蹦哒走了。

        叶问舟年少时肌骨冰洁已如晨曦初，如今长成，便更见风致。

        你摸着叶问舟颈上一细疤，心想如今虽世日衰，梁轼宏大人却是难得的清官，师兄上这几疤是为救他家室所留，也可堪一句忠义了。

        几句话说得叶问舟愈加不自在，他与你明明只是月余不见，却觉得你变了许多，越发难以捉摸了；明明他才是师兄的，如今却觉得时时在你这里落了下风。

        你指尖用了一点力气拧叶问舟肉，他任你取夺惯了，便是有些细微疼痛也不反抗，眼尾低垂间出一副逆来顺受的姿态。你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师兄何必故作姿态?这副表情若叫旁人看去，倒要说是我欺辱师兄了。”你更用劲儿地掐叶问舟，估摸着他疼了又收了力气，改为用指肚缓缓磨蹭被掐过的地方，“师兄若不情愿，不妨推开我，我又不会不顾及师兄心意。”

        叶问舟愣了半晌，才勉强笑了一下：“师弟果真是长大了......”

        “师兄既不是女儿家，怎么还担心上有没有疤?”你悠然驳，“几位名捕师兄的子我俱都见过，个个都是疤痕遍，却不见像师兄这般担心的，这岂不是...自寻烦恼?”

        叶问舟惊了一惊后不悦，也俯下去抓蛤蟆，弯腰时光的屁正对着你，两雪中着一幽，好像一只玉桃，丰美多汁，你当即着口水扑上去，张口就在叶问舟肉上狠狠咬了一口。

        “这些疤......”叶问舟低声，“不太好看吧......”

        叶问舟上带着些常年浸在三清山上的幽泠草木香气，闻起来清幽冷凌之下还带着些不近人情的孤高，然你心里清楚，师兄绝不是这样的人。

        你这一口又猛又狠，师兄雪缎一样的肌肤上顿时映出了红红的牙印圆痕，有些印深甚至破了。叶问舟痛叫了一声，捂住屁。

        你把师兄一只脚握在手里，只觉他段优美，一双脚形如玉弓，纤如新月，勾得你连摸带，一直弄到他绵丰的。

        你褪去叶问舟周衣物，见他一玉白锦样的肉上布着几伤疤，你知这是他上次同你劫狱落下的伤。

        你顺着师兄颈上、、侧上的伤疤寸寸吻，在他当初伤得深的地方格外连，他肉新生感，被你尖一，带来些混着痛意的酥。

        叶问舟子和淡，不爱纷争，年少时与雪青师姐一起习剑，剑术不待小成便投悬壶之，为此便荒疏了剑术。他最初跟随赖神医学习杏林之术是想为你解蛊调养，后来就完全醉心医，是以如今医术虽可称妙，武功却并不多高明。他一武艺，行走江湖时虽自保有余，论起持戈御敌却不及雪青师姐，至于缉捕追踪等办案手段，更不及几位名捕师兄。

        如今叶问舟上便有了些伤疤，当初伤得深的地方才将将长出红色的新肉，伤得浅的却早已愈合，只留下淡淡的白痕，红白交错在他上，交织出一种奇异的美感。

        当日为救出蒙冤下狱的梁轼宏梁大人家室，你同问舟师兄悍然劫狱，可不知叶问舟是那日状态不佳还是如何，竟在区区几个狱卒手上吃了大亏，待你安置好梁夫人母子赶回杭州大牢援持时，他已受了不轻的伤。

        因梁轼宏一事牵扯元祐党人与元丰党人之争，令叶问舟忆及世，劳神伤心，一零碎伤回三清山养了月余，才将将好全。

        你自在门功法擅取百家之长，师祖韦青青青创派时武功已臻至化境，发展至叶哀禅这一代，武功之高绝江湖中人无出其右。门内各门各派心法招式藏书更是浩如烟海，集百家长，近百年来净养出些江湖豪侠，武林高士。叶问舟偏偏是其中独尔，他高情逸态，彭泽横琴，虽习剑却不爱剑，少时因剑艺为师门所授也下了苦功，然因志不在此也不到要领。练剑罢而赖神医又不在山上的的时间里，他就翻看神相一派的琴谱，抱琴看鹤，枕石待云，别有意趣。久而久之叶问舟竟也自学了几招以琴音伤人的法子，琴中剑亦能使得几式，只是亦不甚；后雪青师姐专心练刀，长刀搠雪，连星贯月，叶问舟分辨各类草药劳累时也跟着练过些许，时至如今，你竟不知师兄究竟擅长何种兵了。

        “没有，”叶问舟轻声，“师兄没有不愿意。”

        你轻轻点了点叶问舟：“那师兄可要乖乖的。”

        你不再理会叶问舟，只捧着那一只，细细啃咬，咬出几个红记牙印在他上，恰如几点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