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沾他了,不过也不尽然,毕竟只要他心中对你有意,与你成事也是早晚的事。
你伸出二指夹住沈萧然尖,坏心:“沈师兄这样吐着,就不够雅了,不过沈师兄既然能同我于山脉之间交欢,倒也不必在乎这些。”
你用指肚缓缓摩挲沈萧然的面,看他兜不住的涎水顺着下巴下去,沈萧然害怕污了古琴,只好用手接住,不多时手里已蓄了一汪晶莹唾。
沈萧然手中清已满,你却还着他的不肯松手,沈萧然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些呜呜哀叫,你手指略一松劲儿他就卷起尖你的指肚,其间恳求之意不言自明。
你噗嗤一笑松开手:“好了好了,我不闹沈师兄了,师兄若是再我,我可真就不放开了。”
沈萧然红着眼睛睨你一眼,在雪地上净了手,轻声斥你:“胡闹。”
想来沈萧然这般如玉君子,肯同你在野外行事已是他所能承受之极,此虽背风僻静,若是久待,也难保不被四采风求的神相弟子发现。
你住沈萧然尖尖下颌,教他偏过让你看看侧颜,沈萧然一张脸平时鲜有表情,如今同你纵情时眼尾确是红的,也水,藏尽多少风情。你越看越喜欢,却又忍不住些更过分的事,想在他这张脸上出更多表情。
“我听闻神相擅琴者所听所闻皆可入弦,须弥大千,尽汇于一琴中,”你装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我想沈师兄既为神相大弟子,想来也定是会这般高超技艺的吧?”
“......可以一试。”
“那便好,”你握住沈萧然的手搭在琴上,“便请沈师兄以此情此景、你我交欢入曲,也叫我听听,沈师兄这一场下来,有没有什么新的悟。”
你带着他的手轻轻拨弄了一下琴弦:“师兄,扶弦吧。”
沈萧然仰闭目,深一口气,指尖却缓缓动了起来。
他闭目抚琴,十指如蝶在弦上翻飞,愈飞愈狂,因受你干,难以专心,所弹高低错漏之甚多,虽可入耳,却并不十分动听。
沈萧然子在你干之下细细打着颤,如林间被风雨扑打的竹梢,你得狠了他就低出声,指下按弦不稳,弹出些发颤的尾音;你得轻了他就不自觉摆腰逢迎,手中琴律也带了乞求之意,弦上出些如絮絮私语的调子,像两把小刷子在你心尖上扫过,让你恨不得狠箍了他腰,直将他死在这一场抚琴中,看看他情至极能弹出些什么调子。
“别、别再了!”沈萧然声音突然带了泣腔,“我快要、快要去了——”
“沈师兄若想,直接了就是,”你隔着层层堆叠衣物握住他腰,兀自弄不休,“从没听说过神相一派的心法是需要练童子功的。”
“不是、不是......”沈萧然抖抖索索伸出手,似乎是想将面前古琴推开,“弦谱心曲,琴留万韵,断不可、不可为元所污...呃啊......”
在沈萧然颤抖的指尖碰到古琴的那一刻,你轻轻按住了琴。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