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水也无,旱得跟荒年的河似的,呸!”
“那是你们不尽心尽力,”旁观的鲜于仇冷哼一声,“拿出你们的手段好好招待铁二爷,别叫别人议论咱们蔡相手下的人不懂待客的礼数。”
“鲜于将军都这样吩咐了,再藏私就是小的们不识好歹了。”李慧嘿笑两声,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
“这可是好东西,甜水巷里千金难寻的珍品!”李福劈手夺过小瓶,捧在手里向在场几人展示,“这东西专供龙阳,女子可受不住这么强的药,把这么一小瓶药往人上一涂哇,再刚强的汉子也得变作妇淫娃。铁二爷,如今我们弟兄俩把这么好的东西都拿出来孝敬您,您若再不知足,可就是您的不知趣了。”
铁手听得他们要将这脏药用在自己上,自知重伤之躯难以抵挡,心中不免叹息:想不到我铁游夏一生磊落,竟要落得这么个狼狈下场;想到戚少商等尚不知下落,心中更是悲苦,自己受屈辱折磨,却仍换不回戚少商等人自由和命。他眼下已无望,只求自己干脆就在这连云寨残址被折磨致死,不要被拉去汴京、污了世叔同几位师兄弟的清誉才好。
李福着瓶口,先取出一些膏状物抹在铁手双上,又将瓶子进他口,小心翼翼往里面倾倒了些许。
铁手顿觉口先是一胀,紧接着又是一疼,如被烈火燎了一下一般,一热意瞬间从下腹漫起,漫到四肢百骸,仿佛在上热辣辣地烧起了一火。
李福见状得意一笑,同李慧分立铁手首尾两端,一人,一人插,定要将淫药的功效发挥至最大。
李慧在铁手细小孔来回摩,待药完全钻进双,便改为用双手按在铁手口上大力搓,直将他一个的好汉子中带的韧实肌得面团似的,首竟如哺育幼儿的妇人一般红油亮。
李福指尖在铁手上或轻或重地点了数下,将他每一淫粒儿都挑弄了个遍,铁手中已沁出意,只是还是不够水,肉倒是紧绷绷的,极有韧劲儿,李福心里着急,手指又往里重重了几下,直到碰到一栗子大小的凸起才罢休,转而专心在凸起附近作弄。
铁手受药所迷,中不自觉发出些低沉哼声,子也慢慢下来,李福刚一解绳结他双便无力地大开着耷在地上,间口微张,着亮晶晶的一圈褐红色褶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