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这样。”
吕布按着小广纤细的脖颈,强迫她趴在床边的时候,嗓音里透着愉悦。
“卖乖有什么意思?最有意思的是一点、一点地把你cao1服——”
俯shen在她耳边,他放低声音,“想想就ying得要死了。”
变态!
小广腹诽,上shen被他按进床里,动弹不得。偏偏他又暧昧地伏在她shen上耳语,隔着衣物就能感受到他xingqi的bo起程度。
好ying……他是不是有点太兴奋了?!
想想这人往日在床上的恶劣行径,小广深感不能坐以待毙,但是刚弓起腰,吕布就立即反应过来。
像是嘲讽她无用的挣扎,他嗤笑一声,抬tui用膝盖ding住她的腰窝。只是用了一点力气,她就闷哼出声,腰肢生出被折断一般的疼痛。
还来不及发火,下shen的衣物就被剥落,紧接着重重的巴掌落在她光luo的tun肉上,发出象征惩戒的声响。
“唔!”
被剧烈的疼痛席卷,小广几乎立刻绷紧了shenti,但是由于腰窝被吕布以半跪的姿态牢牢压制,半点反抗的动作也zuo不出来,只能被他钉在床上打屁gu。
从未被这样cu鲁对待过的肌肤瞬间浮现出一dao殷红的掌印,晃动出ruanhua的tun波。吕布被这一幕刺激,呼xicu重起来。
瞥了一眼几乎立刻瑟缩起来的她,他哼了一声,收敛了大半力气,左右开弓,对着眼前明显还存在抵抗之意的tun肉又抽了好几下。
啪、啪!
响亮的击打声折磨着她的神经,疼痛和微妙的快感齐齐袭来,小广又是恼怒又是羞耻,偏偏又被他牢牢锢在床上。
“别打了,吕奉先,住手……!”
吕布不为所动,不如说她咬牙切齿的轻哼反而成了他愉悦的cui化剂,他chun角扬起,垂眼盯着饱han弹xing的tun肉随着击打摇晃颤抖。
白皙的ruan肉与殷红交错的打痕相映成趣,他心中一动,扬起到一半的巴掌突然放下,缓缓抚了上去。
怎么这样……?
实在是太恶劣了!
本来以为会迎来另一下抽打的小广猝不及防被温和爱抚,迷茫之下反而更加恐惧,紧紧咬住下chun。刚才的抽打还能勉强忍耐,但是那里千万不能被他发现……
正这样想着,吕布的手指就抚上了她tui间hua腻的水ye。
“唔,不行!”
被发现了。
几乎可以想象他促狭的表情,小广崩溃地连连摇tou,却感受到他借着淫水在颤抖的xue口试探了几下,没什么耐心地用力tong了一gen手指进去。
“这么多水,有什么不行的?”背后的人果然出言捉弄,吐lou出令她羞耻的字眼。
吕布试探着抽动了一下手指,感受到她仍然紧绷shenti在抵抗,于是抬手又对着红zhong一片的tun肉抽了一掌,趁她呼痛,把手指齐gen插入,还恶意满满地屈起指节抠弄几下,把紧绞的小肉xue插得颤抖连连。
“所以说你那两位叔叔gen本就是在白费力气。”
得手的吕布有了极为稀薄的耐心,慢条斯理地戳弄了几下,然后继续用言语折磨她,“明明抽几下屁gu就可以插了。”
肌肤火辣辣的,xue肉也因为他不算温柔的扩张升起些微的疼痛。
这人不会在吃醋吧?
吃醋的手法好差劲。
小广把脸埋进床单,床单里满是吕布的气息,不算讨厌,但是正如他本人一样,侵略xing十足——插进一gen手指,没动几下就想挤进第二gen。他shen形高大,手指和指节凸起的直径也异于常人,随着抠弄,xue肉时不时就会被他的指节磨蹭到min感点。
咕啾、咕啾。
水ye越搅越多,快感作用下,她一时忘记了自己是被吕布ying生生钉在床上指jian的事实,低yin出声。
“哈,好紧的xue。”
吕布看了看她紧绷的肉feng,低声感叹,又伸出一gen手指试探xing地戳了戳,深感这样效率低下异常,于是果断地抽了出来,解开pi带,tingshen用尺寸惊人的xingqi抵住她的xue口。
“吕奉先……你zuo什么?!这样吃不下的……啊啊!”
小广被他的大手牢牢抓着tun肉,惊恐的声音都变了调,却只能被他拖着往cu长可怖的肉棒上按。即使有水yerunhua,过于巨硕的肉冠也ting进得艰难非常,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