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她的推拒,吕布的手指都因为用力陷入红痕遍布的肉里,肉冠强地挤开窄小的隙,猛然,大的一次破除所有层层叠叠的肉的阻碍,狠狠一插到底。
整没入最爽,他就次次干到底。
况被侵犯的小肉此刻正因为恐惧几乎绷成了一狭窄的线。
已经记不清被求不满的吕布弄多久了,上也布满了吻痕和撕咬的牙印。
快感和疼痛完全不对等,但是共同作用了她生理的泪水。她想要恨恨地骂他几句,但是出口却成了一句带着哭腔的“吕奉先”。
情话在起不到实质的作用,所以他更喜欢命令式的交谈。
肉被行凶者恶意抓了满手,那人双手重重地弄,与此同时,腰把她绷成直线的毫不留情地贯穿。
口被重新抵住,重力与他用力下压的大手齐齐作用——
他恶劣地、居高临下地命令她,用大的肉棒威胁地重重地弄了两下,心几乎都要被他的蛮力撞穿。
又疼又爽的感觉实在糟糕,他傲人的直径带来过度填充的满足感,几乎让她在被插入的一瞬间就抵达高。但他过于暴的动作又把她从情的巅峰拉扯下来,被疼痛一遍遍地碾压凌。
“给我、叫出来。”
吕布爱全凭自己喜好,他懒得像张辽一样技巧地磨她,也不愿意像超一样跟她说直白的情话。
和张辽的爱并不总是温和的,但他会把她的快感和疼痛把握在最适度的位置。
吕布被她带着哭意的声音刺激,本来就把口撑得发白的更加壮,在紧致肉的包裹在生生膨大了一圈,抽插变得更加艰涩。
超也会恶作剧一般捂住她的口鼻,但是即使快感再剧烈,发现她濒临窒息的前一刻他也会抽出来。
随即,她被吕布掐着腰肢,生生在那长得过分的上转了个圈,感点被恶意地剐蹭、戳弄,然后腰间的那双手用力地拽着她狠狠下压——
她的小腹被撞得凸起,无奈之下,只能不情不愿地哼唧了几声。
太、太超过了。
……
“哼,无谓的抵抗。”
太了、要坏掉了。
越来越稀薄的空气让下的侵犯感愈发强烈,脑袋几乎完全被激烈的交合侵占,偏偏那因为极度兴奋而青遍布的肉棒一下、一下不停地抽插着,像是要凿进她的意识里,留下无法抹除的刻印。
但是吕布完全不一样。
小广在被吕布掐着脖子干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想起了张辽,也想起了超。
小广被这声巨响吓了一,肉紧绞,夹得吕布发出一声畅快的闷哼。
……
但他最不缺的就是力气,壮的腰腹略微用力,层叠的肉就只能被迫接受他的抽送。
“看好了。”
把她悬在那凶恶的肉棒上方,他低声说。
只会用蛮力的混!
“哼,骨还。”
她在他不停的干下,升起一种完了的放松感。
谁来救救她……?
卧室的门被狠狠踹开,一天内挨了吕布和张辽一人一脚的门板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哀鸣,然后轰然倒地。
被穿了。
本来想对吕布发火的张辽猝不及防对上了小广的脸。
“这就是违抗叔叔的下场。”
她也察觉到自己的哭腔绵绵的,反而助长了凶手的兽,于是死死咬住嘴不再吭声。
刚被一句“吕奉先”喊得浑舒畅,她就没了动静,他不满地皱起眉,扶着她的腰肢把凶抽出半来,又狠狠地入,肉冠直直凿上心,用肉把她在钉他的床上。
小广被他强行撞出一声声呜咽,疼痛和快感已经完全为一,于是他更兴奋地掰开她发抖的心,窄腰快速耸动,每一下都又深又狠,强势的干把小里的淫水都挤得无可去,只能随着肉棒的捣弄四飞溅,淫靡无比。
“哈……”吕布被她敷衍的声音气笑了,抽出漉漉的,翻上床,掐着她的腰肢把她整个人提起。
她毫不怀疑即使她昏迷过去,这个人也会挑挑眉,然后在她上耸动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