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少女的长发被养护得很好,微凉顺hua,宛如留不住的水,抓不住的沙。艾尔海森吻在她手背时,红发中混杂的那缕银色在他视野中也跟着一晃而过。
御座上的人并不怯于他人直诉倾慕之语,怔愣之色只出现了一瞬,便很快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开始审视他。
明明被压制在御座上的是她,在ti型上完全劣势的一方也是她,但仅仅是一句剖白就给了她傲慢昂首的底气,而自己的低tou之举似乎也成了支撑她任xing的佐证。
细小的浮尘在冷色光影下飘dang了好一会儿,艾尔海森才等到大小姐开了尊口。
“……不老实的那个家伙是你吧,艾尔海森。”
“哦,那我洗耳恭听。”
明艳之人收敛神色的时候反倒显出几分外热内冷的里he,自然而然地将自己落在了掌控方的位置。手放在他掌心也不再挣扎,而是如恩赐一般,任由他托着。
“哼,满嘴谎话的狂妄之徒,既然说是喜爱我,那不应该服从我,赞美我,取悦我吗?可你连最基本的听话都zuo不到――”
虽说每个人对喜爱的定义不同,有人甘于奉献,有人偏好索取,但这位大小姐所要求的,嗯,大巴扎广告牌上的帮佣招聘栏倒是很符合她的描述。
艾尔海森同样是个极度自我的人,沉默已经是他对某些离谱发言相当包容的chu1理方式了。
却不想,克莉西雅微凉的指尖点了点他手掌,隔着手套薄薄的一层布料,感觉不太强烈,只是有丝一闪而过的yang。在强势地,将他人的注意力完全攫取后,少女才慢悠悠地吐出了未完的发言。
“甚至,你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还不知羞耻地有所谋求。”
“……容我纠正一下,”艾尔海森骤然合拢手指,就像被识破伪装的捕蝇草锁住逐渐清醒的猎物一样,同时间草元素cui生的藤蔓也宛如绿色的水liu蜿蜒而上, “我还什么都没求到,所以称不上贪。”
10.
克莉西雅被眼熟的招式束缚住了手脚。
以往都是她用水元素构成的“绳索”捆人,没想到现在被捆的那个成了自己。攀附着椅背生长的藤蔓将克莉西雅两只手高高吊起,她被迫ting直腰背半跪在御座上。
御座一个人或靠或倚还算宽敞,但容纳两个人就显得拥挤了起来。银发学者与她相比,明显高出一大截,他比游学小队所有人都高出一截,因此他单膝搁在座上俯shen时,呼xi的高度才勉强接近。
克莉西雅的抗议和骂声全被堵了回去。
艾尔海森这个人渣,竟然把手指伸进她了嘴里!甚至在她狠狠咬下去的时候卡着极限释放出草元素,膨大的草原he撑得她gen本无法使力。
骗子!卑鄙小人!无礼之徒!还说什么喜爱着她,这分明就是欺辱!
克莉西雅气得整个人都在发颤。
11.
艾尔海森捻了捻指腹,上边仍停留着被口腔包裹过的温度和暧昧的hua腻,而当两指分开时,还牵连出几条交缠的银线。像是在zuo什么正经的成分分析一样,在少女愤恨的注视下,他伸出she2tou将银线绞断。
少女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又自欺欺人地侧tou避开,lou出的那点耳尖却爬满了羞涩的红。
这让艾尔海森莫名想起了家里那株作为观赏盆栽的墩墩桃――从食用角度讲,过于小巧的果实口感上明明酸涩居多,但在雨后,透明的水珠在粉色的果肉上划出莹run的光泽,总能引出一些口she2生津的渴望出来。
犹豫拖沓从来不是艾尔海森的办事风格。
宽松的睡裙能被轻易推起,颇有质感的布料盖过手背时,那种柔ruan的摩挲感再次撩拨起一阵阵难平的涟漪。他抿紧了chun,一手扶着细腰,既是支撑亦是挟制,另一只手则顺从心意地,顺着少女tuibu的曲线往上,往里,往隐秘chu1而去。
曾有不少同期和导师都称赞过艾尔海森对知识的xi纳和实践能力,在他们或真心仰慕,或假意嘲讽的话语中,天才的名号和令人艳羡的回报总被牵连上无关联的因果,而项目前期的投入准备却被轻化到不足一提。
实际上,除却与生俱来的天赋,不guan是ti魄上的锻炼,还是学业上的批注,虎口与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