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被束缚无力躲开的感觉很讨厌,腰上磨得她背脊发麻的手指很讨厌,肉贴着肉被弄的热意也很讨厌,她讨厌死艾尔海森了。
的茧子都无声印证着艾尔海森未曾懈怠的事实。
克莉西雅并不反感上的贴近、摸,她很喜欢和家人拥抱亲昵,即便已经是个大人了,她也经常跟在爱德琳后,就为了等一个夸赞和摸摸。但这份亲近的权限仅开放于她喜爱的人。
他怎么敢!怎么能这么欺负她!
“喜爱这种心情,本质上是一种私,通俗些讲就是种利于自己的望,就算是乐于讨好者,为使对方开心而出的行为看似服从,实则也是一种情绪上的控制。至于服从,除了雇佣关系,只有亲长会愿意放纵,但那更多是亲情。”
理的审题搜索还未开始运转,某个红色的影就率先了出来,只是没等克莉西雅说出那个名字,掐在她腰间的手猛然用力,将她思绪打断。
自称喜欢试图靠近的人很多,但能得到她的喜爱与认可的没有几个,而艾尔海森绝不是其中之一。
像是故意惩罚一般,尺寸远超于手指的凶突兀地,毫不留情地挤进她的。的,饱胀的,无论克莉西雅怎么扭动挣扎都没法逃开那东西的侵入,咒骂和呜咽都被那颗该死的草原一一阻隔。
艾尔海森浅色的上还沾着下的水光,只见他少有变化的角勾起一抹弧度,八成是在笑话她,“我在取悦你。”
而某个无耻之徒还有余裕端着声音点评,“粉色,很漂亮。”
克莉西雅僵直着,不敢再轻易动弹。
――那种地方被碾压时怎么会有种怪异的酥麻感,微凉的指腹刺激着发的肉芽,牵引着附近的肌肉一阵阵紧缩痉挛,还有失禁一般的水……超出认知的本能反馈让克莉西雅恐慌不已,好怪,太怪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还在火上浇油,贴近领口那印记向下吻,誓有将水痕继续延伸的意思。
记仇的克莉西雅暗暗发誓,她一定、一定不会放过艾尔海森的!
因此,在对方质疑“真的有能给予克莉西雅小姐您那样被糅杂的「无私的喜爱」的人?”时,恼羞至极的克莉西雅下意识反驳了回去。
可的反应偏偏与主观的爱憎作对。
仿佛猜到了她心中所想,银发学者与她对视几息后便垂下眼帘,面上气定神闲,手里动作不停。
大颗大颗的泪珠落下来。
荒谬,太荒谬了。
外在的肉之苦她尚可以坚强的忍受,可是这种破开深入的胀裂感把她打回了气脆弱的原形。
“呜呜唔!!!呜呜呜!!!”不许看,不许说!
吐息近,克莉西雅努力后仰着脖子,试图躲开埋过来的,却不想这番动作直接将自己的送到了艾尔海森嘴边。
“呜呜!”鬼话!纯纯鬼话!她一点也不愉悦,而且最重要的服从呢?要不是被物理禁言了,克莉西雅怎么说都要对着艾尔海森这混大肆输出一番。
至于那努力的结果,便是动作稍微厉害些就会沾染上的黏腻水渍。
“呜――”被住了!
“……”因为过于激动差点被自己口水呛背气的克莉西雅抖得厉害――气出来的。
克莉西雅迷茫失神间,被草原撑得无法闭合的嘴角漏出一涎,沿着下颚脖颈一路进锁骨窝里,在衣襟上晕染出狼狈的痕。那种动的粘连感再次敲击着她紧绷的神经,提醒她心的异样存在。
12.
往日里翻动书页的手指此刻已然到少女间,像是研究沙漠石板的刻字一样,认真感知,仔细研磨,划过沟壑,拨弄突起。
可银发学者还嫌不够似的,抽出下边那只水淋淋的手,推着裙摆覆在了另一侧未被顾及的鼓起。克莉西雅来不及为下抽离的异物松口气,又被口答答的感弄得几乎崩溃。
“这是赞美。”
“当然有!”
“……”克莉西雅口的肉开始一点点,因为这种肉眼可见的变化她面也火烧火燎的,本没怎么听进去艾尔海森那一堆轱辘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