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莉西雅却被那铺洒在前的呼了个激灵,措不及防地松了劲坐了回去,卡在半的火热肉直接到了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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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和紧密贴合,此刻的她能用感知到对方的温度、轮廓,甚至是凸起的络,过分鲜明的反馈以及承装不下的刺激让她反应变得迟钝,只有本能地随着抽插的节奏发颤。
被紧致热的肉嘬着,黏腻水也一冲击在上,艾尔海森缓过一波爆发的冲动,开始缓慢抽动起来。起初动作还有些艰难,但随着水的,每一次短暂抽离后都能比上一次更顺利地到最深的凹陷。
“嗯……”
又是扑哧一声,花心被重重一。即便席卷而过的痉挛让她的变得比水史莱姆还要绵,克莉西雅也咬紧了牙关不敢松懈一分。
疼痛也好,愉悦也好,总该有个限度,超出极限的分量会让人失控,堕落,发疯,变得不再是自己。那样就太可怕了。克莉西雅抗拒着,努力封闭自己的五感,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醉人的快感将思考的余裕灼烧殆尽,甜美的拉扯几乎让理智的神经也跟着炙烤化。
直到那声呼唤,只有家人才会那般亲昵的呼唤,让她迟疑松动,让她怔然抬,然后被银发学者海青色的罗网捕获。
艾尔海森放过克莉西雅不情不愿却羞红一片的脸,垂颈靠在她颈间,锁着对方细腰的指尖摩挲下,一指并一指落在小腹隐约凸起,然后恶劣地按了下去,“……我倒是觉得,还可以再努力努力。”
除去开始叫过一次,克莉西雅之后就一直没有出声。
“这就到底了?”
本就摇摇坠的防御被简单的激将法撕开了口子,克莉西雅刚要张嘴反驳,就被激烈起来的撞弄得呻出声。
于是他唤了她的名字,更亲密些的,“克莉西雅……克莉丝?”
盈盈金瞳睁得浑圆,声音因为长时间的抽泣变得绵沙沙的,于是脱口出口的质问也显得柔无害起来,“哈、啊,怎、怎么是你啊……艾尔海森。”
“啊――!”克莉西雅被一瞬间的高弄得脊发酥,只能无力地被艾尔海森环抱收紧,动弹不得地,仿佛整个人都要被绞进那轰隆吵闹的腔里,连呼都难以溢出。
“哦,听起来是我你很失望?”艾尔海森忍不住笑出声,对那对熔金之色被自己的倒影占满很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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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面对难缠的敌人和真正认可的同伴时,大小姐才愿意正眼看人,而现在自欺欺人的把戏也已经不奏效了,她不得不看他,也只能看见他。艾尔海森低与克莉西雅的额相抵,截住了她缩回去的可能,呼也黏附在了一起,“不如展开说说,克、莉、丝想要被这样称呼,被这样对待的人是谁?”
艾尔海森听着咕叽的水声,看着怀中之人透的红发在紧贴的撞击弄中凌乱纠缠,他前所未有地、迫不及待地想得到她的回应。
“你啊!我什么都没想――啊、别挤了,已经到底了,呜呜……你混!”
“!!!疯子!啊……哈、啊……不要了,艾尔海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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