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惊得立刻想去救它,还没等伸出手,眼睛就猛地睁开了。
甚至已经有水与肤摩的淫靡声音从他们彼此碰的地方传来。华佗脑子里昏昏沉沉,不敢睁眼看张仲景,怕在他眼里看到惊恐和失望,只能闭紧了眼迫使他为自己手淫。
看见他情绪不对,本就有几分愧意的华佗应激反应一般立从床上了起来,匆匆提上子,跌跌撞撞去院子里的井中打了一盆水来,拿了面巾坐在床边给张仲景小心地去脸上的脏污。
张仲景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受了委屈,人还是茫茫然,撇过去后不自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沾了一手白浊,眼圈慢慢慢慢就红了起来。却不是想哭,只是觉得方才的华佗太陌生太奇怪了,他被吓得有些不舒服。
华佗的动作幅度太大,连带着挣脱了张仲景的手心直戳上了他的脸,张仲景立刻退了退,下意识又按住了那星期,说了一句“啧。”
他其实还有别的事想要问
张仲景倒是一脸正经,相当肃然,用问题回答了华佗的问题:“为什么你这里变得那么大?明明你还在睡着觉。”
不知又将那狰狞胀痛的肉棒箍着套弄了多久,华佗似乎觉得已经快要到点了,忍不住还是睁开了眼,朦胧间望向了前趴伏着的少年。
张仲景被惊得噤了声,只是任由对方糙厚重的大掌完全笼盖住自己的手,带着自己的手上下动作。
最终这些想法在他脑子里搅成一团乌黑的浆糊,使他难以过多思考,只是怔怔地不自觉将握在张仲景手腕上的手向下,直到他的大掌包住张仲景覆在自己上的小手,开始带着他的手在自己上动。
这回张仲景便未闪躲了,顺从地仰着,任由华佗没分寸地在自己脸上反复弄着,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勾勾盯着华佗。华佗被他看得心虚,也不敢与他对视,只一心着他的脸。
随着张仲景听见华佗的息渐沉,他感觉自己的手被带着动作的速度更快了,方才已经酸的腕子有些不舒服,张仲景便有了些怨气,低声:“你,你放开我。”
“你……你在什么?”华佗支支吾吾地问,他几乎要以为自己还在幻想里。
眼里汩汩吐出清,淌下了,把张仲景的掌心染得又又黏。他心下有些没来由的恐慌,像是眼睁睁看着饿狼在吞噬自己的躯,却无能为力,只能被对方完全压制。
张仲景吓了一,不知怎么华佗就开始这样了,抬起来想问他,却看见华佗咬紧了牙,眼睛里迸得通红,正低声用自言自语的音量念着:“就一回……你让让我。”
张仲景却还浑然不知华佗心里的天人交战,从思绪里走出来后发现自己被华佗拦住了,于是懵懂地望向他,眸子里的天真对于华佗来说近乎残忍。
华佗几乎绝望了,这回他的念比起昨夜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觉得已经有些昏昏脑了,伸出去的手本来是阻止张仲景继续摸下去的,如今一碰到那温凉细瘦的腕子,却只想拢在手心里。
张仲景在那时候下意识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就感觉脸上落了厚重粘稠的几,正滴滴答答向下落。
华佗顾左右而言他,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最终只能糊地说:“昨晚……羊肉吃多了。”
华佗每一次套弄都太过激烈而用力,以至于与张仲景的手相隔的那绢帕在动作间也被蹭落掉在,那纤小的掌心完全与的紧密相贴,使他更加无法自抑。
华佗只觉得被他手握着的阳热直传全,现在的画面和昨晚时幻想出的画面微妙地重合在了一起,连小张仲景脸上的表情都何其相似。不过昨夜幻梦里的张仲景出专注神情显然是在专心抚弄,而现在大约是在将眼前的一切努力与书中对应的学术钻研。
乖顺的灭了。
刚睁眼他就发觉了不对劲,好像命子正被谁十分把握不住力地紧紧在手里,垂眼一看,便看见男孩正抓着自己的,正埋在上一一,骇得当即坐了起来。
然后手上好像在摆弄什么物件一般,又握紧了华佗的套弄了几回,激得华佗倒一口凉气,立截住他腕子。而后张仲景便作恍然大悟状:“噢,原来是羊肉。”然后又陷入了思索。
张仲景不敢打断他,只是一直受着这委屈,见华佗终于睁开了眼,又有几分欣喜又有几分担忧,怯生生地抬眼问他:“你好了吗?”
也就是这一刻,华佗好像脑子里紧绷着的弦猝然断了,随后毫无预兆地,几稠的、带着腥膻味的倏地出来,几乎尽数溅在了跟前凑得近近的张仲景脸上。
张仲景其实不明白华佗为何如此歉疚,惹得他连跟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张仲景歪了歪脑袋,铺在肩的发就落下去,出罩盖在下面的半截胳膊,问:“羊肉?“
随后就想把手从那里抽出来,然而华佗低吼一声:“你等等!”而后更死死按住了自己的手,几乎把骨节都压得有些痛了,总之就是动弹不得。
二人俱是呆住了,彼此无言对视了半晌,还是华佗先艰难地出声:“……对不住。”然后伸手想去帮张仲景拭面庞,却被闪躲开了。
这回的感觉和昨晚一腔邪火却发无门的感受截然不同,华佗明显感到,里的热血一同涌向下,在那不住堆积,只待一个时机一同释放出来。
梦里的自己见状松了口气,可还没等侥幸几分,突然轰得一下,死灰复燃起了更高更烈的火焰,霎时吞没了那只兔子。
华佗那一刻脑子里闪回了很多东西,譬如小孩跟着自己风日晒却还雪白的一肉,譬如每次碰到永远都是柔腻的肌肤,譬如昨夜荒淫幻想里他不断颤动的发梢,譬如梦里那只不知好歹跑来灭火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