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扎眼,此时整个肉花正随着呼张合翕动,有种说不出的色情意味。
华佗瞠目结,瞪大了眼,说不出话来。张仲景方才还不觉得多么羞赧,这会儿见到华佗一副这个表情,却噌得脸上发起红来,恼得一把将合上,整个人埋进水下发着脾气。
华佗这才缓过神来,不不顾地俯下去,趴在浴桶边上凑近了,忙问张仲景:“这是怎么回事?”
张仲景一开始不愿回答他,后来在他越凑越近的动作下还是败下阵来,绞着手指低声说:“我……我母亲同我说不要让别人看,可是今天早上之后,我就觉得下面很不舒服……”
华佗的呼重了许多,眨眨眼,情不自禁又凑近了些。他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乱糟糟地,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直将张仲景向桶,盯着他的双眼问:”……如何不舒服?“
张仲景缩紧了脖子,抱着自己的,看上去颇为可怜,吞吞吐吐地回答对方的话:”不知为什么,明明碰过的是你下面……可是我那个地方,也跟着了起来,还的……“
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的话直接被咽在了咙深,嘟嘟囔囔地听不清,也撇到了一边去,只能看见一只红得要滴出血来的耳朵。
华佗咽了咽口水,他脑袋里好像有两个小人在大战,一个要他现在温声安张仲景后也不回地离开,一个要他去仔细撬开张仲景的两条,去吻也好,去碰也罢,教一教他人怎么应付突然而至的情,以作为清晨借他手纾解自己的报答。
浴桶边缘几乎被他的手掌攥碎,华佗只是不声不响,紧盯着张仲景,盯得张仲景浑发,以为是华佗在质疑自己怎么会有女,只好匆匆解释:“我之前从没告诉过你,可是我觉得早上我也碰过你的了,就不必再遮遮掩掩了……真的很不舒服。”
说着说着,他还有些委屈,又将脑袋转回来,正对上华佗的眼,薄而透红的嘴也瘪了下去,很恳切地又问华佗:“到底怎么回事呢?”
气氛凝固了两秒,张仲景眼睁睁看着华佗在短暂的凝滞后,一栽进了浴桶里,溅起好大一阵水花,吓了张仲景一大。而后未及张仲景有所反应,又被一双大掌抓紧了腰,托着腰心抬起来,转瞬自己就落进了钻出水的华佗怀里。
张仲景赤着被按在华佗盘起的上,双大张被架在对方腰侧,他惊得伸手去打华佗,扯他的发,都无济于事。
”你让我碰一碰吧……“华佗的声音嘶哑得吓人,他一双手死死掐在张仲景胳膊下,脑袋埋在少年脖颈用力猛,不停深深嗅着对方上的气味。
张仲景觉得自己好像一只羔羊,被饿狼咬着后颈,惊慌失措地被叼离了羊群。他无助地去推华佗,却只被按得更紧,整被压在华佗前动弹不得。
更为恐慌的是,他明显感觉到下隔着衣料,被对方上了一炙热的东西,在下一拱一拱,带着重的侵犯意味。
张仲景终究还是个孩子,被眼前人这副模样吓出了些哭腔:“你……你慢些!”
华佗这才好像缓过了神,将脑袋从少年的躯上抬起来,的热气息在张仲景仰起的小脸上,张仲景眼水光,惊惧地瞧着华佗。
见状华佗也没有分毫要松开手的意思,只是怜惜地揩拭去了张仲景眼角的泪光,把那里得通红一片。语气不知几分是诱哄几分是安,沉声问张仲景,给他瞧瞧,给他瞧瞧下面,指不定就好了……
张仲景没了拒绝的勇气,下被的肉棒抵住,却更驯服地张开,好像隔着衣料就要裹住对方硕大的冠。他心乱如麻,只能胡乱地点,只是轻声说:“那你别那么凶……好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