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洪哼着小曲,一双眼在隐鸢阁来回穿行的弟子中间不住乱瞟,直着脖子使劲打量,看到有几分俊秀的弟子眼前一亮,往下半瞅一瞅又失望地收回目光,摇了摇。
外门弟子支支吾吾,连行礼都忘了,指着自己困惑的问:“我?”而后立就摆摆手,惊惶他不过是外门弟子,何来资质叫仙人传经授,领略仙途?
话音刚落,一堆蓝衫的外门弟子中间现出一位穿着布白衣的男子,大约是外门弟子提了柴火进内院来,长相平平,躯却凛然,脯横阔,一看就是久苦劳之事的人。
“谢过葛洪长老。”他后退几步,躬施了个礼,而后快步离开了,眼睛也不带眨一下,不知是天生冷淡,还是早就习惯了。
那弟子原本以为,这个行事怪诞率的仙人要拉自己去师门拜师什么的,结果浑浑噩噩却被拉到了柴房,顿时傻眼了,眼见着葛洪将那门砰得一关,一香无骨似的贴上来,趴在他膛,朝他:”修仙养寿之呀,阴阳相合为先,你看看咱们怎么个合法好?“
独留葛洪在原地脚,骂骂咧咧隐鸢阁的弟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啦!眼珠子一转,又挥挥手说罢了罢了,三条的蛤蟆隐鸢阁都有,两条的徒弟还少吗。
这时,门外蛾使来报:“楼主,左仙君派我来
请葛洪长老盖过文书,就可以送到弟子那去找绣衣楼报销了。”
“说话呀,你要正着合还是反着合,前面合还是后面合?本仙修为高深,怎么合都可以的呀!“他咯咯笑着朝那弟子说,当即就将子蹲了下去,一把将那腰扯下来,将脸贴着丛中被吓得垂的蹭。
你看得饶有趣味,一边起床,唤侍从给你端了早餐进来,一边吃,一边看着那镜子里的葛洪百无聊赖地走来走去,又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兴高采烈摇着仙杖迈出去,那镜子里的画面也跟着他的脚步腾挪。
他一手扯着那弟子臂膀,径直拉着他丢下柴火往旁走,那弟子受若惊,嘴里喃喃着祖坟冒青烟了爷爷姥爷姥姥保佑我,仙人说我有骨啊有骨,祖宗保佑我长生不老长生不老。
那弟子人都傻了,这是什么事,什么要跑到柴房来修,还带着拨云撩雨之势。他僵直了,立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眼看着的贴在他上小巧可爱的人将手摸进他腰里,悄悄扯着他的耻,好像玉贴着磨蹭。
葛洪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柔声细语一些,:“你小子,我从未见过的,我见你骨奇佳,可愿本仙人来授你长生之?”
葛洪瘪了瘪嘴,对张仲景的话恍若未觉,眼里盛着狂热与惑人的神采,继续他的养生之传教:“诶小仙觉得呀,比起拿药材治病救人,我们应当从源解决问题,阴阳不交伤人,那我们就交嘛,大家修仙问,岂不快哉!”
妈呀,这也太刺激了,你还拿着镜子在另一看呢,见到这一幕也嚯得一声,惊得把镜子都拿远了两分。
葛洪也不太高兴,哎哟哎哟地自言自语埋怨起来:“哎,还是广陵好,美人多,又信服小仙的成仙之,西蜀这地方真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你腹诽,你们隐鸢阁真是一点存款也不留啊。
说着,一双细白的手也摸了上去,顺着端方的张首座薄薄的外衫往里摸,在他腰际挠了又挠,指腹一寸一寸碾过张仲景腰腹,颇不安分,看得你有些发麻。
那外门弟子呼哧呼哧爬了几十里路,正着额上的汗,抬眼便见一个仙风骨的人朝自己走来,四顾一圈,周围的人都散开了,应当就是朝自己来的,不免愣怔地杵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葛洪直走到自己面前。
你隔着镜子还能听见周遭的弟子低声议论,有人叹了一口气:“哎,又要有倒霉被师叔看上咯。“而后一群人眼睁睁看着他们美貌的师叔将那比他壮上一整圈的弟子提走了。
然后就见他的动作颇为熟稔,飞快截住葛洪上就要解他腰的手,迅雷不及掩耳地抓住、抹泥、按上文书、松开一气呵成,看得你和葛洪都愣愣的。
张仲景无动于衷,那便失礼了。
葛洪先眼见着那材,顿时乐得了起来,哎呀哎呀兴奋地叨叨了两句,看到那张脸又颓了,发髻都失望地垂丧下去。兴许是自个寻思了一阵,觉得也不是不行,又给自己打打气低声也罢也罢,昂然朝那外门弟子走去。
周遭路过他的弟子大约是饱受他荼毒,走他边上过的时候都不敢抬,低声下气问过长老好就匆匆走过去,眼见着葛洪毫无反应,从鼻子里哼一声应嗯,就背着他又有点侥幸但又有些莫名不甘心的叹一口气。
葛洪才不他,哎呀一声说你他呢,他们慧眼不识珠才没看上你,你的长既然被我瞧见了,那说明你就有这个本事,快快随本仙来!
真不愿意看懂他是什么意思,你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