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琦得到默许,大力地用双臂紧紧拥住这ju残缺的shenti,非常自然地将吻落在近在咫尺的面容上。比起他自己,对方清凉得像是山泉水,这轻轻一点,便一发不可收拾,贪婪地继续用chun探索起来。先是额tou,而后是被吻到微闭的眼睛和颤动的睫mao,而后是脸颊,再到嘴角。
正要继续,梅元知轻轻地别开脸。
吴琦耐心地追着他的脸,耳鬓厮磨地缠吻着,这样磨了好一会,终于没有被拒绝,吻上嘴chun。
和梦中数次感受过的一样地柔ruan。就像花ban……尽guan他未曾感受过花ban吻起来是何感觉。
哪怕知daoshen在梦中,在梦幻般的心喜之余,他心里依然升起一gu紧张。那是一种对于珍视之物小心翼翼的紧张,生怕会惊碎了这份难得的旖旎。一面继续蜻蜓点水般双chun相接,一面注视着对方的眉眼,是否会有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快委屈,这一吻便显得既不舍又漫不经心。
梅元知双眼紧闭,shenti有一些颤抖,但没有抗拒,似乎并不反感他的chu2碰。
吴琦放下心,更加投入其中,将这轻点般的吻逐渐加重,反复碾磨啃咬着chunban,直到将对他来说有些冰凉的chun,咬得红艳yu滴,像雪地里的红梅花。
只是不guan他如何亲吻,怀中的人依然那么冰凉。他没有灰心,继续留下一个绵长又深沉的吻,梅元知像是无法呼xi似的,错开脸,微微张开嘴,chuan着气。
吴琦压抑住冲动,安静地等他恢复平静,才又将脸凑近,梅元知垂下眼睫,任由他自下而上,再度落下一个吻。这一回,他用she2tou轻轻撬开梅元知的chun齿,探入口腔,搜寻着闪躲的she2,挑逗着、交缠在一chu1,来不及吞咽的津ye顺着嘴角liu淌下来。
腰带解开,落在地上。顺着衣裳下摆探进去,手掌将xiong口的茱萸罩住,轻轻rou动着。
他低声dao:“师兄想知dao俗人的世界是什么样,我来教你。”
在xiong口不安分的手从内到外将衣裳掀起,从上方除去,因没了腰带束住,下装早已松垮垮地落了下去。常年未luolou在外的pi肤比脸色更白净。
梅元知的shen材并不瘦弱,蜂腰猿背,匀称结实。但与长年修炼拳掌的吴琦相比,就显得纤细了许多。吴琦轻轻张开一只手臂,便将他圈在怀中,朝那只唯一的手探去。
失去了一只手一只tui的梅元知,几乎所有的事都需要靠这只手来完成,就连行走也是。倘若这只手落在吴琦手中,他便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吴琦继续接吻,手掌也开始发动攻势,顺着肩膀摸下来,hua过臂弯,握着手腕稍稍抬起到xiong口,又继续向前,在手背光hua的pi肤上来回地抚摸了好一会,握住掌心,摩挲着因这段时间撑着拐杖行走而生的薄茧。
长年用符咒的手指修长jing1致,骨节分明,肌肤细腻。不像修炼拳掌那般,在长年的练习里被磨练得结实ying朗。
吴琦张开五指,hua过手背,穿过指feng,将修长的手指分开,而后牢牢握紧,就这样轻易地夺取了对shenti的掌控。
他们二人几乎贴在一chu1,接chu2到大片冰凉的pi肤,吴琦感到那灼烧感暂时消退了一些,但转眼又更加炽盛了。
这是在饮鸩止渴,除非有解药,否则不得解脱。
他压gen没有办法冷静思考,更没办法停下来。残留的唯一一点理智,只是不停提醒着,绝不可以让梦中的师兄感到痛苦。
为什么,师兄还是没有热起来呢?
吴琦没有太多经验,依样画葫芦学着曾经在军中见过的情侣那样,腾出一只手在干净的shen躯上下游走,专门探索那些隐秘又min感的地带,在脖颈chu1的nen肉,xiong口ru尖,细腰的yangyang肉,小腹,tuigen等chu1,反复rounie按掐,一边动作,一边试探着梅元知的反应,一旦chu2碰引发shenti的战栗,便变本加厉,长久地liu连在那一chu1继续绕着圈变换手法按压爱抚着。
这并没有太大的作用,反而让梅元知艰难地呼出口气dao:“师弟,还是尽快为你解情毒吧。”
“如果太心急,你会疼。”
“无妨,现在更难受……我们还是快一些,否则留在这里时间越长……呃……”梅元知说话的时候,吴琦并没有停下,导致他说得断断续续,时不时就被恼人的动作打断,“受情瘴影响……就越深……”
“师兄还想着这些,是我zuo得还不够好。”
“这个时候说这个zuo什么……”明明折腾他的手就没停过,这会又在tuig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