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终于在碰到某个点的时候,梅元知不可自制地呜了一声,几乎弹起来。
这个位置,就是能让师兄感到快乐的位置。他找到了进入师兄的秘密,这让阳又涨了一圈,早就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插入,这一下更不能抑制。
“师兄……我要进来了。”他不忘贴在耳边,提醒一句,然后抽出手指,扶着阳,对准口。
毕竟是比手指还要大之物,破开口的肉,刚进去不远,就卡在那里。
梅元知发出一声嘶气声,浑僵。如果强行进入,一定会受伤的。吴琦强忍难受,退却了一些,耐心安抚着,然而梅元知仍旧脸色苍白,重获自由的手紧紧抓着他的大。
“就差一点了,慢慢来,不然会很疼。”
梅元知努力保持着平静:“不用我,还是快些解毒最要紧。”
“你会血的。”
“无妨。”
吴琦愣了愣,刚才梅元知是有反应的,为什么要刻意地忽略掉?他又是为什么,丝毫没有因师兄愿意献相救而高兴,反而感到难过呢?
难,在师兄心里,自己刚刚所的都只是将他当发望的工,没有半分情意,所以可以到不顾感受毫无怜惜地插进去?
还是说只要能救下他,就算暴进入带来撕裂血,被随意侵犯占有都无所谓?
他的梦为何是这样……不该是这样,明明他最怕的,就是温柔的自我牺牲……
像上一世,被妖化之后甘愿死在孟川手里的人,随唯美的火焰渐渐飘远,只剩再也追不上的梦中幻影。
是了,是了。
这样的梅元知,是他执念的投。
哪怕再活了一世,吴琦依然被困在那个悲伤的夜晚,被困在让他眷恋又痛苦的结局,放不下的温柔慈悲里。
他忘记了在梦中,甚至忘记了情瘴,问出了那个一直想问的问题:“师兄为什么不多爱惜自己一些?这个世……我这样的人……也值得你以相殉吗?”
大约是他的语气沉重得有些不同寻常,梅元知也变得无措:“师弟何出此言?我只想救你,你不是也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