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珠出来得太不是时候,像懵懂小兔一般刚从肉衣里起一个,就立遭到四面八方的袭击,被住端毫不留情地研磨挤压,甚至被强行从包裹它的温肉芽中拽扯出来,变成一短红的肉;强烈刺激带来的灭快感迅速累积到近乎痛苦的地步,美御子发出了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叫,随后迅速沙哑下去,雪白肉惊颤不断,出热水,淅淅沥沥地浇了下洁白桌布,抽搐不止。
龙群默契地没有进犯更多,只将满心沉重的爱都施加在不过半截小指大的肉珠上,不顾美御子越发苦闷的哀叫和乞求,一遍遍梳理其上张的纹路与血,如把玩石子般将其搓弹动,甚至意犹未尽地用力抽打掌掴,直将女拍得鲜艳红,汁水淋漓。没有任何防护的女阴仿佛一块被捶打得绵适中的面团,鼓包似的阴被反复苛责后不得已向两边咧开,彻底放弃了对肉的保护,任凭欺辱。
每一次淫秽至极的鞭挞,都让美御子发出比之前更为绝望的哭喊,肉上的凌很快便不再局限于私,黑龙们盯上了她的房——丰满的,粉的雪肉似乎生来就有强烈的引力,宽大的手掌一把握住了其中一边,像给母牛挤一般自下而上地捋动,紧锢着脯将其成葫芦似的形状,又拈住的,用力拉拽直到其变成一座弧线美丽的小塔。美御子全程连挣扎都成了奢望,手作为黑龙意志的延申,随着主人们逐渐高昂的兴致而收得更紧,将她整个人几乎对折,呼都变得前所未有的艰难。
“啊……呼、呜……放开、放开那里……不要再摸了呜……”
她哀哀地恳求,却看见自己的阴被揪成了一小条,由一只手着端,炫耀似的向她展示。可怜的珠像被折腾得疲力尽的小鱼,充血饱满却没打采,失去支撑便垂丧气地挂在口上方,还被恶趣味地弹了一下。
“不要这样……呜…啊……讨厌…好难受……咿——!”
然而快感就像逐渐上涨的水,每升到一条界线便为她带来一阵激烈的高,将她的意志和力都渐渐吞没,直到四肢和纤腰都在接连不断的紧绷中濒临极限。美御子双目水雾朦胧,呆呆地望着,在阴又一次被揪着抚弄后,她叫唤到干哑的咙忽然挤出了一声极为滞涩的哭泣,然后全力竭松弛下来,膝盖绵绵地分开,屁轻轻抖动,女先是吐出了一小点汁水,很快大浅黄便紧随其后涌而出,水声极为明显,就连结束后都还有残余滴滴答答地从桌沿垂落。
雪白女沉溺在爱中,众目睽睽之下,依旧狼狈地不断向外,微鼓小腹异样地频频抽搐,已然情动到了极点,连灵魂都仿佛在为快乐化。
“啊……啊…呜……咿咿……”
“这么舒服?漏了好多。”
乌发如瀑,亦是最先出现的那个男人伸手抚摸刚刚失禁的口,指甲不断抠弄酸涩的孔企图榨出更多,令美御子双目圆睁,半,一时如登极乐;惨遭戏弄到极致的女花甫一受到爱抚,便垂死般痉挛起来,两片熟红肉被沾的掌心涂抹得水光潋滟,被欺负得受不了了,才断断续续地又吐出几滴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