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抽插中勾着腔前后拽动,越发硕的龙每一次抽离都会拉着一小块殷红的肉――须佐之男意识到再这样下去自己可能会坏掉,却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中逐渐沉沦,呼和高成了他现在唯一能、也必须的事,除此之外这黑龙没有给出任何选项。
窟中回着淫靡至极的息,须佐之男下已经汇成一滩浑浊的水泊,远海而来的将军被异种巨龙榨干了袋里最后一点,阴疲地缩成一团,而人也可怜地耸着肩膀,由无形的绳索束缚着变成一个可供黑龙肆意享用的肉。四肢在长久未曾变动的姿势中逐渐麻木,可却始终异常亢奋,阴被揪得像一鲜红的小棍,漉漉的经不起丁点碰。
“呜……啊……哈呜……”
当快感和成了家常便饭,须佐之男一边恐惧于逐渐习惯甚至渴求更多的自己,一边又情不自禁地发出近乎谄媚的呻,像发情的猫一样努力抬高屁迎合,咙里挤出屈辱甜腻的呜咽。他恍惚觉得自己好像无可去了,眼下这个幽火闪烁的和后不断耕耘的黑龙将是未来所能看到的全,于是难过地啜泣起来,温顺着龙在嘴里的手指,口痉挛着再度绝。
子和结驯服地包裹着进犯的异物,其主人的式微让它们同样放弃了抵抗,被牵扯着来回移动,肉环紧紧箍着,努力履行作为妻的职责,吞下冠不断外溢的黏,并在骤然加快的抽插中收缩口以免阴出,直至感觉到两龙同时进最深,倒刺膨胀竖起,将两人的下牢牢固定住才放松下来,接纳紧随其后的大量。
龙在时极为感多疑,占有和掌控也在这一刻达到峰,束缚伴侣的魔法解除的瞬间他就以双臂和尾巴作为替代,维持着私紧密贴合的姿势,将须佐之男死死抱在怀中,生着利爪的手掐着对方脆弱的脖颈,牙齿反复啃咬血肉模糊的后颈;倒刺威胁着雌不敢随便逃跑,他便满足地感受着深陷恐惧和快感的双正瑟瑟发抖地承受源源不断涌入的,属于自己的种子正将偶平坦的小腹灌到充盈鼓起,沉甸甸地垂下,犹如临盆的产妇。
龙用尾巴扫过那浑圆柔的肚,松松地圈着以免灌入的受到挤压从伴侣口中出,然后抱着对方翻了个,餍足地歇了一会,很快又被情蒸腾得重新开始律动;而须佐之男早已无力再抵抗,只是躺在黑龙上近乎痴傻地望着焰影斑驳的和前方昏黄的出口,从未发觉外面的世界离自己是如此遥远,他所能的只有扶住摇摇晃晃的肚子,看着大被一双漆黑的龙爪抓着分开,刚可怜地叫了几声,便又被拖入新一轮望深渊。
在快感激烈迸发的瞬间,须佐之男听见黑龙似乎在耳畔呢喃,声音混沌迷蒙,犹在梦中。
“……荒。”良久他终于听清了,情不自禁跟着重复了一遍,然后感受到支撑着他的膛一阵轻颤,龙像是在笑,一度带来痛苦和过于尖锐的爱的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脑袋,仿佛在鼓励他继续。于是须佐之男又浑浑噩噩:“荒……”
作为回应,黑龙用尾巴尖轻轻敲了敲地面,接着又缠上偶的一条,拉着他继续未完的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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