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地挂在外面,而她的主人就在后,平静又阴沉地看着自己的所有物……接着再度欺压上来,这次承欢的却是生涩的后,阴借着溢满的和淫水,一寸寸挤开了毫无防备的。
“啊……啊啊……那里、荒……好胀……!”
美御子小猫似的哭叫起来,镜中倒映着她的面容,年幼的金发美人被死死压在她的丈夫下,泪水和唾随着肉开凿进出的频率而四飞溅。荒不断亲吻她的脸颊,极尽缠绵地磨蹭她汗津津的颊肉,像不知饱觉的极天之龙,牙齿啃咬、舐,短暂的满足后又是无尽的饥饿,将小小的妻子从脖颈、嘴,一直品尝到那双美目,当尖从咸的眼球上过时,每一神经都在为之兴奋战栗。
“呜……呜……爸爸……”
美御子从未见过这样的荒,鸟一般不停颤抖,不知是久违的爱令他变成这样,还是十余年来对方一直在辛苦忍耐;可荒似乎不喜欢她再以“父亲”或与之类似的词语指代自己,埋在后的阴重重撞上了结,以此反复纠正小妻子的称呼,直到听见让他满意的答案。
“好累……美御子好累……”女孩低声哀求着,她的丈夫却将不断下压,如瀑的乌发取代黑夜成为她视野的全,在极热又极的空气里,听她可怜悦耳的叫唤,“荒……荒……呜……”
如此相像、完美的声音。
荒收拢四肢,手掌抓握着小巧的包,并以大撑起美御子的下,膝盖着她可爱的小腹,将妻子最后挣扎的空间都挤占殆尽,感受着潺潺出的淫和在形成的夹中惊颤连连的柔屁,再度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期间美御子似乎难以呼,挣扎着想要拨开那藤蔓般缠上来的黑发,却立被荒用胳膊限制了手臂;作为代价,阴挤开了结,抵着慌乱收缩的内用力撞,让脏腑都快因此移位,女孩只能可怜地发出几声干呕,哭腔埋在枕里闷闷的。
“……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误以为美御子这是要再次逃跑,意乱情迷间,荒忽然在耳边说着她有些听不懂的话,并用牙齿用力咬住了她的后颈,像在威胁一般,危险地磨蹭,“不会、绝对别想再离开。”
男人将她的手脚都严实藏在下,“我的…最后一个……”如此梦呓般反复念叨,一次次撞她的口,将肉都撞得绯红;可美御子已无力再去思考,她累极了,连呼都仰仗丈夫通过亲吻渡来的氧气,只能麻木地听着耳畔呢喃,很快又抻着,因为阴反复抵在被单摩而高——但这次什么也没能出来。
荒不断与她交换唾,动作缠绵得仿佛他们已是共度多年的伴侣;而望依旧不平等地熊熊燃烧,在结都被填满之时,美御子被重新翻了过来,由荒紧紧搂在怀中,女抵着还在冒出残的冠,然后不由分说地再度将阴彻底吞入。
这次格外温顺。
自此以后美御子的生活发生了彻底的转变。
荒对她严格了许多,甚至到了堪称苛求的地步,美御子不得不终日侍候在男人边,据对方的需要,小心翼翼奉上茶、书,或者自己。交逐渐成为了他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分,且进行的时间、地点,甚至方式,都不由美御子决定;她所能的,就是在荒递出暗示时顺从地解开衣服,一丝不挂地全心侍奉,直到丈夫完全满足。
美御子喜欢亲吻和拥抱,如果欢好时她足够听话,荒便会用这种方式作为奖励;相反,若是惹丈夫不快,自然也有她最怕的惩罚等着,不仅是女,连后都难逃一劫。连绵不绝的高似乎永无止尽,在被用到连都不住、只会呼呼傻笑讨人喜欢之前,美御子必须想方设法地求饶。有时运气好能及时止损,但更多时候她的运气总是很差,寝屋内经常传出她凄惨的哀哭,可怜地喊着“美御子好累”,不久就会渐渐微弱下去,然后变成甜腻又乖顺的小声叫唤,殷切回应丈夫情动之时的每一声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