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疼你了么?”江纨抬起来,疑惑地看着他。
他的主人还在间隙间试图推拒。
不行。
烛台切光忠在他不过气来之前放开,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的主人咳了几下,稍微匀了一点气息,就再一次亲上去,比之前更加凶狠地掠夺。
说着,他用牙齿咬着,脱去了手套,常年藏在手套下面、苍白修长的指尖解开了上衣的前襟,毫不犹豫地扔到一边。
混乱之中,烛台切光忠本能地把审神者推倒在了地上。
这就是……他过的事情的后果,是他犯错的代价。
“……”烛台切光忠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是啊,所以……您得负起责任来,好好我。”
“唔……咪……”
“被我这么说,不难受么?”烛台切光忠褪去了眼里的冷色,低下,贴上审神者的额,轻声问,“我难受,您不是会很难受么?那您难受,难我就不会难受了么?”
江纨地呼停滞了一瞬,本能地红着脸扭过去——只一瞬间,他就看到了,骑在他间的太刀,下腹的腹肌、人鱼线,再往上是丰满的肉,上面殷红的尖,还有那张在暗堕后有种别样的艳丽的俊容。
怎么办呢?
“!!!咪酱……别……”
主人明明是……借着酒劲才敢拉他着手套的手……亲他都只敢落在额的人……
就算只看他一眼,口就疼得像要撕裂一样。
暗堕刀冰冷的手附在他的上,冷得他打了个哆嗦,但并未一次下来,而是愈发地神抖擞。
他听见腔里血沸腾的声音,感受到了灵格碎裂般的疼痛。
虚弱的审神者推了两下,推不开人,于是只能低声请求:“咪酱……不要这样……让我来……”
烛台切光忠低下,对上了人类担忧的眼神。
太刀说不出话来,机械地摇摇。
但烛台切光忠没有回答,也没放开,只是更深地去吻他的主人,伸进青年人方才过他的口腔,去纠缠柔又的。
灵感闪过脑海,太刀低下去,像之前一样,印在自己主人的上。
“您要怎么来?帮我……口交么?”烛台切光忠注视着他主人的眼神,语气有些阴冷,“然后呢?给我么?就像您给大家一样?”
烛台切光忠忍无可忍地按住了他的主人。
审神者
他要……
人类唾弃自己在暗堕的爱刀面前不想着净化,反而起了色心的卑劣之举,但下一秒,他的爱刀就摸上了他下的起了反应的。
直接的用词,和刚刚还在亲吻他的爱刀冷下来的眼神,让江纨的口微微一抽,但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羞辱,即使被烛台切光忠这样说远比其他人更让他难堪,他仍旧点了点。
“咪……”审神者在一个简短的音之后,又换上了正式的称呼,“烛台切殿下?”
人类青年低声问:“是我……让咪酱变成这样的么?”
不想让他用嘴那种事情了。
是他只想着赎罪,不顾及付丧神感受的鲁莽行为……让他最爱的刀变成了这样半暗堕的惨状。
两分开,审神者的灵力让烛台切光忠找回了一点理智,对上他主人担忧又了然的眼神。
至少……不能再伤到他……不能让暗堕的恶念占上风……
他口的空越来越大,越来越疼,但看着那双眼睛,又好像是清醒的。
“咪……咪酱……脏……”审神者慌乱地推拒着。
比……他以前……想象的还要……感。
多少事……多少凌辱……才能造成他这一的伤……才能让他这么熟练又卑贱地……
他要怎么……他能什么……他这样没用的刀能什么才能……弥补一点他犯下的错……
审神者太虚弱了,挣扎不开,几下就在他怀里,憋得脸颊更红了。
法炮制,把整得漉漉的,就要往里吞。
暗焰卷过心口,吞噬着他所剩无几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