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他显然还是疼的,在颤抖,肉也绞得很紧,但江纨看见他前的阴稍微起来了一点。
“骗子……骗子主人……”烛台切光忠在他上起伏着,然后突然骂他,“明明很疼的……我都感觉到了……”
他这样说着,不敢去看烛台切光忠,怕看到爱刀鄙夷或者嫌弃的眼神,但他等到的,却是又一个深吻。口腔里的每一个能及的角落都被搜刮得干干净净,像是要把他吃进肚子里一样。
见了太刀眼中隐约的猩红色光芒。
“嗯……那您可以让自己疼的话,我也要能让自己疼才行。”烛台切光忠轻松地笑笑,然后稍微撑起,又慢慢地放下。
“您是受害者,怎么反而歉了?”
“……都进来过……我都吃进去了……”他艰难地开口,羞耻得恨不得晕死过去,“不止……也有过……别的。”
“咪酱才是……被迫的吧,夹在我和同伴之间,不得不这么选。”
“嗯……好疼……被轮的时候想死……”他轻声说,“那时候好想抱抱你,偶尔也想骂骂你,但是见不到你,也不能见……”
“……也是。”
第一次骑乘是和压切长谷,但那时候他刚刚经历过三天惨无人的轮,又反反复复尝试了很多次,多少会比这样放松一点,但还是疼得他险些叫出声来。
“这样下去就没完没了了啊……我们都觉得自己有错的无限循环。”
他感受到随着自己的话语,他怀里柔的肉在颤抖,宽阔紧实的背脊在颤抖,着他阴的肉在抽搐。
“不……不是,你不用……”江纨想要推开他。
但烛台切光忠直直地坐了下去。
于是烛台切光忠脱掉了江纨的子。
这显然并不好受,许久未开拓过的紧致肉、不得要领的动作,他和江纨都疼得很,江纨差点就彻底下来,眼睛也疼得泛红。
“为什么会被打?”
江纨愣住,然后撑起,就着这个交合的姿势抱紧了烛台切光忠,把脸埋进了爱刀的肩窝。
“您……呼……摸摸我……”
审神者尺寸可观的被他掏了出来,那小东西上也有不少痕迹,勒痕是最多的,而残忍的穿刺伤也并不罕见,甚至还有未褪的鞭痕。
烛台切光忠吐出了他的,褪去了自己的子,用柔的夹住了江纨被他得又的阴。
“而且……”他抬起,抱着烛台切光忠的落下一个吻,“现在不是亲到了么?”
“因为……因为……我不住自己……总是会很多次……”江纨快疯了,烛台切光忠没等他回答就把那可怜的吞进了口腔,“嗯…………呜……会受不了……一天晚上至少要和七八个人……一直被到的话……咪酱!”
都过去了……后面还会有不开心的事情,会有痛苦的事情,但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往后的一切,他都可以和烛台切光忠一起面对。
烛台切光忠疼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深呼了两下,然后突然笑了:“您也这么过么?那时候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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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足够了。
“……疼。”
烛台切光忠在用行动表示,他介意,但他不觉得脏。
“想让您……只属于我,现在这么说,已经太晚了吧?”太刀苦笑着问。
“咪酱,没事吧?”江纨心疼得要死。
“但是……没关系的……如果咪酱没这么的话,如果真的有人碎刀、入魔,我一定会更痛……咪酱在帮我。”
“嗯?和您不一样,我只会和您一个人,可以出来没关系的。”
烛台切光忠也看见了他的视线,一边试探的动作,一边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半的上。
江纨收紧了胳膊。
江纨的手法并不娴熟,他总是被上面和下面的两个嘴,几乎没有用手来减轻负担的机会,但他这样毫无章法的动作,却让烛台切光忠飞快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