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特番 仙人t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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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呀……我说,你是不是又在仙人tiao我!”
鬼使神差地叫了他从前幻想过很多次会叫、在审神者中liu传已久的外号,江纨tan在榻榻米上,浑shen疼得像是要散架,狐疑的眼光在三日月宗近shen上游移。
这振号称天下最美之剑的太刀,从第一次见面就在仙人tiao他,此后一路走到黑,到这会儿全本wan都净化的差不多了,他还在暗堕的深渊里当钉子hu。
明明是觉得三日月宗近这两天的动向不太对来看看,结果自己被按着cao1了个透,江纨总觉得有种上当了的感觉。
激烈的情事过后,三日月宗近只简单披了一件白色的里衣,美丽得近乎虚假的完美肉ti一览无余。
他慢悠悠地品着茶,长长的、方才zuo尽了坏事的骨尾盘在shen侧,尾巴尖在榻榻米上扫来扫去的,有种和他本人完全不同的俏pi姿态。
闻言,他微微抬眼,充满疑惑地问:“仙人tiao?仙人tiao是何物?”
“仙人tiao……”江纨收回目光,看着天花板,有气无力地解释,“就是……女勾引男捉jian。”
说完,他也知dao三日月宗近听不懂,自己笑了起来。
阴影投在他脸上。
三日月宗近走到他近前,挡住了窗外的月光。
江纨逆着光看着太刀褪去骨甲后不可方物的俊美面容,不免感叹这振太刀容貌之盛。
三日月宗近在笑着看他。
江纨下意识地拽了拽三日月宗近披着的衣襟,zuo完才意识到,这个动作好像有点像撒jiao。
三日月宗近在他shen侧坐下,笑着问:“累坏了吧?疼么?”
疼肯定是疼的。
江纨偷偷看了一眼三日月宗近kua间现在ruan着仍旧尺寸可观的那genxingqi, 感觉到了下shen的幻痛。那家伙bo起以后又cu又长,没有runhua的情况下吃进去肯定要撕裂的,更何况最开始还覆着一层骨鳞甲,比起大太刀也不遑多让。
但他说出口的却是:“嗯……还好?我也……有爽到。”
三日月宗近轻笑。
“疼得一shen冷汗,‘还好’什么?”
他的目光掠过审神者肩tou刚刚结痂的牙印,以及他失控时留下的浑shen的狼藉,眼神一黯,抬起手整理了一下审神者被汗水浸透,粘在额前的乱发,若无其事地调侃。
“有爽到的话,到最后也没she1出来,您是在说老tou子我不行么?”
他的语气太过温柔了,江纨忍不住侧过tou去看,正撞上三日月宗近专注地看着他的视线。
仍旧是猩红的,与溯行军一般无二的眼,里面的暗焰仍旧燃烧着,泛着血光。
这双眸子,就是江纨的罪证,是他的无能和ruan弱弄丢了那双如星月夜一般的蓝眸,弄脏了原本可以安然地超然物外、守护着这个本wan的神明。
“嗯……说到三日月宗近,果然还是星月夜,您也这么觉得吧?”
像是能读心一样,付丧神问他。
“不……不是的……”江纨慌乱的否认,但确实是被说了个正着,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有效的反驳来。
“哈哈,还是放我走吧?”三日月宗近笑出声,那双猩红的眼中有让江纨几乎窒息的温柔和悲哀,“再也不会有你喜欢的星月夜了,以后一直、一直都会是这样。”
这ju灵基的本质已经转变了,与其说是付丧神,不如说是溯行军。只是“三日月宗近”这个名字太过特殊,上面承载的思念的力量让他能够停留在这样的存在方式上。
但本质已经变了,不知dao哪一天,他就会变成那样没有理智、嗜杀成xing的敌刀。
“……不。”江纨短促但坚定地回答。
“以后会经常这样……您也看到了,我gen本没办法控制自己,只会把您弄得很疼。”
确实是很辛苦的xing事。江纨心想。
开始的时候天还亮着,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月亮爬得好高好高。
jing1疲力竭,一gen手指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