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周一次够么?”
三日月宗近凝视着人类青年带笑的面容,上面还带着刚才弄出来的伤痕,应该是稽的,他却只看着,口就被胀满。
“星月夜确实很好……但是这样的眼睛,我也喜欢。”江纨笑着说,“很漂亮啊,而且是只属于我的,喝茶看戏的老爷爷三日月宗近大家都有,但是你是属于我的。”
“您是过春节的吧?明天是除夕了,先过个好年吧。”
于是三日月宗近俊美的容颜突然靠近,近到了一个即使刚刚过爱还是让江纨脸红心的距离,让一个轻柔的、又不带任何情的吻落在了他的额。
烛台切光忠没说什么,原本靠着墙,看到他们出来,走到三日月宗近面前。
江纨隐隐闻到了火药味。
作为一个材高大的成年男,被得站不起来,被同这样抱出去,也太丢人了。
但下一秒,他的心就沉入海底。
不,这是他们的错误,他是错得最厉害的那个。
三日月宗近握紧了拳。
三日月宗近自己都穿不明白衣服,江纨累得抬不起胳膊,最后,只能简单地随便裹了裹,被三日月宗近稳稳地打横抱起,走出了刀解室。
被直接问到这个,江纨忍不住红了脸,尴尬地点了点。
“三日月宗近殿下,把主人交给我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江纨的嘴角勾起了一个笑容。
三日月宗近眯起狭长的眸,淡淡地看了看烛台切光忠,片刻之后,轻笑一声,让烛台切光忠接过了人。
啊啊啊总觉得他像是出轨了被抓一样!(事实上好像也确实是出轨没错)
审神者的语气诚恳又轻松,还泛着红、漉漉的褐眸看着他,让三日月宗近一时失语。
每周……甚至更频繁的……他都会失去理智,在他的审神者上制造更多的伤痕,
“主人?”烛台切的声音在很近的地方响起。
“嗯,那就……交给您了。”
江纨待在爱刀的怀里,贴着之前刚被问过“想不想摸”的两块又柔又大的肌,大脑当场宕机。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类呢?
“咪,咪酱!”
江纨说:“而且,我只要看见这双眼睛,就会记得自己犯下过什么样的错误,也是一种提醒。”
“好丢人啊……”江纨小声说。
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还有更丢人的。
江纨彻底慌了——他这个样子,一看就知刚才了什么;而烛台切光忠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他刚才被搞得受不了的时候可是叫得很大声,如果被咪酱听见了的话……
他会好好想想,他该怎么。
江纨:不敢动不敢吭声。
“不可以接吻,只给烛台切亲?”他突然问。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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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终结自己无疑是逃避了应当承担的责任,但三日月宗近别无选择——他留下来,就会带来更多的伤害。
难办到了极点,三日月宗近竟然笑了出来。
动,全像是要散架一样疼得要命,过度使用的嗓子、了太多泪的眼眶也疼;的时候好难受,被暗堕刀狠狠地禁锢在怀里、在下,一寸也动不了,无法逃离地被钉在男的上,被反复残忍地侵犯,从里到外都被得透透的。
怎么办呢?
——不会把,咪酱和爷爷不是应该守望互助,从最开始策划神隐他就……应该是彼此非常信任的战友关系呀,肯定是错觉。
一开始就错了,接着又为了所谓的“安全”,即使明知其中有问题,即使心中的直觉一直昭示着审神者的无辜与正直,还是用那些……侵犯和凌辱,把这些不属于审神者的罪责反复刻进人类的心里……
伤痕累累的不仅是他的审神者的肉,肉的伤可以愈合,但他那些罄竹难书的罪行带来的伤害远不止如此。
——烛台切光忠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