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纨同样永远不会知dao的是,广场上那个“chu1刑台”早就准备好了,但并不是为了惩罚他——那原本是他们准备用来结契的场地。用神庙旁边和他们的刀鞘同源的木料搭好,大家亲手刻上自己的刀纹,期待着在台子上和自己喜爱的主君定下契约。
像是自nue、又或者是为了提醒自己,付丧神们把那个台子保留了,连上面刻好的法阵都没有抹掉,然后在上面轮jian了背叛他们的人类。
伤害他并不让他们快乐,甚至很痛。
人类青年的shenti已经有了很好的耐药xing,一针镇定最多让他安睡几个小时,被调教得过分min感的生物钟会在早上五点之前准时把他唤醒,按照排班去仕奉他的主人们。
药研不敢再用更大的药量,治疗仓的修复功能仅止于能接chu2到的表pi,对神经层面的伤害无能为力,过往肆无忌惮地用药已经让那个神经系统岌岌可危,从治疗仓的监控就可以看出来,除非昏厥,江纨现在几乎已经很少有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候,总是在浅眠之中反复被淫nue的daoju拖入半梦半醒的间隙。
怎么办,得快点决定。
付丧神们从建立联bang至今zuo过无数决策,决定过无数人的生死,国家的兴衰,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无法决断过。
因为摆在他们面前的gen本没有选择。
审神者赤luo的shen躯蜷缩在太郎太刀的怀里,明明是强壮高大的成年男xing,xiong前却坠着两个隆起的ru房,这是个tinghua稽的画面,他们却没人笑得出来。
在镇定剂的药效下沉睡的青年仍旧紧皱着眉tou,shenti时不时地颤抖一下,睡得不安稳又无法醒来。大太刀慢慢地理着他凌乱的短发,但是好像怎么理也理不整齐。
最终,他放弃了,沉默地描摹着江纨的面容,一言不发。
他们能让江纨恢复么?然后就像什么都发生一样正常的生活?即使同伴碎裂的本ti还供奉在大厅的正中?
他们能继续肆意发xie自己的情绪、继续凌辱被他们变成这样了还爱着他们、还会试图保护他们、安wei他们的审神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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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沉默最终还是沉默。
大家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用自己的方式来对待他们的狗。
这并不顺利。
从不吵架的付丧神们开始有了偶尔的争执。
“你不能强迫他穿衣服,他很害怕,一直在发抖。”
“那怎么办,看着他在大厅里光着shen子像条狗一样爬么?”
于是又是沉默。
让江纨变成一条狗,没有任何羞耻心地,随时随地地赤luo着shenti,用最淫dang不堪的姿势翘起tunbu,打开双tui,暴lou着淫dang地肉xue爬行,这都是他们从前用残酷的惩罚一点一点教会的。
稍微塌下腰就会被电击,想要收拢双tui的动作会换来毫不留情的鞭打,躲在窗帘后面想遮住shenti就会被拖到广场的高台上、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打开shenti侵犯、被扩张qi把双xue都撑得撕裂,让他的丑态暴lou在风和阳光中……
如果说刚被从改造中放出来的江纨尚且只是听话和害怕,那之后漫长的折磨,则是一点一点把他shen上最后的人类本能凌迟致死,羞耻,尊严,全都一点一点消磨殆尽,只剩下了他们需要的、对快感和痛苦的畏惧。
这不正是他们先要的么?
这样的争吵发生了几次便不再发生了,江纨不是无辜的,他们之中也没有人是无辜的,每个人都曾经是复仇者,都曾经在摧毁这个人类的过程中zuo出了自己的贡献,这种时候的互相指责毫无意义,只会给同伴们增加更多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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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bang的事务依旧繁重,小报记者们也开始min感地意识到神代议员们的异常,付丧神们忧心忡忡的照片成了日常可见的新闻,甚至连军方论坛也开始有人讨论将军们的异常。
“到底出什么事了,我们队长的老婆上周来探亲,小糖包都没有问她要糖吃了……”
“情报bu队这边也是,虽然自从今剑殿下出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