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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付丧神们,显然并不会忍心再把江纨关进禁闭室的枷床里,封闭住感官,在全的的感带上放满玩,他们用了一些时间教会江纨在他们的床边睡觉——只能是床边,不论前一天怎么说,除非把他的四肢铐起来,第二天早上他们也只会在床脚发现跪着仕奉他们晨起的乖巧隶——但很快,他们就发现,那只是一种假象。
那是轮到左文字家寝当番的夜晚,夜半惊醒的宗三几乎被吓到了——失眠的小夜和失眠的江纨正在沉默地对视。
“他一直睡不着的。”短刀陈述着事实,“每次都是,我就陪着他……这样也不错。”
因为他是短刀,所以也不会刺激到青年那个“必须仕奉好主人”的感神经,他把手试探地放在人类青年的手掌中间,江纨会握住他的手,像是他从前最喜欢、最能感觉到幸福的时刻。
小夜甚至一度有过某种幻觉,好像下一秒他就会像从前一样,被人类抱在怀里,温的下颌贴着他的,教他些有趣的事情。
那从未成真的幻觉也并不让小夜困扰,他痛苦的同时也十分感谢,至少他现在可以在和江纨手掌交握的时候,想象那个幻觉成真的样子。
进食,睡眠,几乎所有人类生存最重要的两个本能都被摧毁得干干净净,留下一地无法修复的废墟。
这样下去不要说恢复……江纨还能活多久,都是个他们不敢思考的问题。
付丧神们开始调整排班,安排人每天轮留下议会山看着江纨,这样最大的作用就是,有主人在,隶的工作就是取悦主人,他们不用再按照日程让式神去惩罚、调教江纨,给他带来更多的伤害。
逐渐地,他们聚集的地方从大厅变成了大厅门口的广场。那个从前为了结契搭起来、后来变成了刑场的高台,现在总是坐着沉默的、死气沉沉的付丧神们。
大厅很近,迈出脚就能走到,但是不敢进去,不敢听留守的同伴们说今天的情况,战场上从未胆怯过的刀剑们突然一夜之间明白了畏惧的感觉,那大概就是意识到总有一天,他们连这个死去的躯壳都守不住。
在某一天,他们明确地意识到了,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因为连江纨都察觉到了不对。
几乎没有自我意识的缠着当天留守的加州清光了全套,口交,前,后,求着打刀放给他喝,要求过激的惩罚,弄得清光一滴都不剩。
几乎用尽了自己全的勇气,小心翼翼地问自己的主人:“贱狗今天不么?主人为什么不开心呢?”
这样的问话从浑沾满淫、着子赤着的嘴里说出,几乎击溃了加州清光,打刀抱着人类赤的嚎啕大哭。
许久没有打理过的指甲因为过度用力劈开了口子,扎在血肉里,但他感觉不到疼痛,相比现在正在生生撕开他口那个无形之物,疼痛不足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