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纨只是看上去是个正常的人类,实际上无非是个被输入了新的程序的壳子。
日复一日地,扮演,假装,崩溃,恢复,无限地维持下去。
他无助的请求永远刻在莺的记忆里。
审神者任由他抱着,过了一会儿就开始脱衣服。
和审神者相的越多的付丧神,崩溃的越快。
纯白的付丧神跪在审神者面前,崩溃地眼泪浸了两人的衣襟。
……
他们能教会审神者的东西是有限的,和人类有自主意识的情况下的创造力完全没有可比。只要说的话多一些,审神者那被人为输入的语句存储就不够了,重复的回答、混乱的应对、付丧神们难免沮丧和挫败,甚至崩溃;然后发觉到主人的不开心,审神者就又变回了狗,会立刻跪在地上请求责罚和原谅。
审神者的衣服太复杂了,特别是对于智力水平尚且不如人类幼儿的狗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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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持远比教会他们的狗装作人类的样子要难。
他也很着急,他不想看鹤难受,鹤的哭腔像是针扎在他心上和脑子里,比任何惩罚都让他痛苦,他只想快点摆脱这些碍事的布料,用鹤喜欢的事来让他开心起来,如果事不可以,就请求惩罚,他的主人们喜欢这些,所以教会了他很多,他朦胧的意识里,这些成功的次数远比张开嘴说那些他理解不了的话要来得多。
等到那一天来临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场面呢?
但最近他好像越来越笨、越来越没用了,怎么主人们也不会开心起来。
他怎么也解不开自己的衣服,挫败地跪下去,去对付鹤下半的衣服,他这个熟练得多,甚至不需要用手,用嘴就可以解开那些繁复的带子。他伸出去那垂的阴,从一路向上,纯熟的技巧很快让鹤了起来,然后他把那东西整吞进嘴里,让它插进咙最深,咙被侵犯得本能地干呕,他觉得很难受,但他也感觉到鹤的在颤抖着,那是快乐的表现,很快,他的主人就会在他的咙里,把宝贵的喂给他,那是主人得到了快乐的表现。
事情,结束后就立刻忘掉,一切就能维持的下去。
莺不知其他人怎么想,但他隐隐期待着那天的到来。
莺见过几次同伴的崩溃,印象最深的是鹤国永。
一半以上的付丧神都有过濒临崩溃,试图杀掉审神者的时候。
期待着世界的法则,那不可抗拒的力量到来,帮助他们完成懦弱的他们完成不了的最后一步,着他们放开手,给那个人类真正的自由。
那也将是他们最终的解脱。
让这一切的爱与恨都终结的那天。
时间变得漫长,他们的状态起起伏伏,有时会害怕见到审神者,有时又忍不住想多待在他边;见不到就会惦记和想念,见到了又是无尽地失望和打击。
那些崩溃的经历,大多在审神者完美的逻辑下变成了事,也出过几次很危险的情况,但在强大的医疗舱的帮助下,最终还是救了回来。
人类的寿命是有限的,审神者的被损耗得尤其厉害,这样的维持想必也持续不了很久。
这场死局,没有人能成为赢家。
“你不是要和我聊天么,你聊啊,别说十分钟一个小时……我可以一直陪你聊……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维持下去就好了,不要在意其他的,即使所有的都是假的,审神者的爱是真的。汲取着审神者残留的爱意,他们总能支撑下去。
他们也说不出这样和之前到底有什么差别,但好像大家都觉得可以坚持了,于是还是在维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