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尔正趴在地上数蚂蚁,余光看到杰森匆匆忙忙跑过来。他抬起tou,hou咙咕噜着发出询问的声音。
“那个阔佬太狡猾了!他居然和蝙蝠侠是同一个人!”杰森跑得有点气chuan,他跺了跺脚,把放在地上的一个轮胎拎起来,“他妈的,同一个人干嘛还要传绯闻?他绝对是在钓鱼!”
“唉,这条路走不通了,我们去看看别的吧,幸好蝙蝠侠的疯狂粉丝不算少,不过他们估计没有布鲁斯·韦恩那么出手阔绰了,而且也不能狠狠要价。”杰森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里尔,“小孩和小狗,在哥谭最好还是谨慎一点。”
里尔背着轮胎,跟在杰森后面,听他边走边说:“如果不是我偷听到他们说话,我都发现不了……不过蝙蝠侠也没有那么厉害么,被一个小孩子发现了shen份。我记得是叫……提摩西·德雷克?是那个德雷克吗?敢半夜跑出来给蝙蝠侠拍照也是够厉害的,我要是他爸爸得把他屁gu打烂。可惜离得太远了看不清他拍的怎么样,蝙蝠侠那么黑怎么能拍清了,又不能开闪光灯。”
“哎——”杰森思考了一下,“蝙蝠侠的眼光也不怎么好,这么厉害的小孩都不要他zuo罗宾。”
他想起来急匆匆从水guan溜下来之前听到成年男人说的那句“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成为罗宾,再让任何人为了我的一己之战牺牲”,杰森感到困惑,他记得罗宾,在他liu浪街tou的时候不是没见过。绿色的小shen影比蝙蝠侠要容易用眼睛捕捉到,也更活跃,不像哥谭噩梦那样让人恐惧,他好像从某个童话里跑出来的小jing1灵一样,误入了这个充满罪恶的城市,不过他打人还是很疼的,从那些罪犯的反应来看。
照蝙蝠侠那个话,罗宾死了?不对不对,他怎么记得罗宾和蝙蝠侠掰了然后成为了别的超英,然后……嘶,他想不起来了。
怎么回事?他的记忆跟蝙蝠侠和罗宾有关系吗?那他的死呢?
杰森本来暂时不抱有探查自己死亡原因的想法,在哥谭,像他这样的生命,很轻易就会被命运的洪liu淹没,不留一点痕迹。但是如果他跟什么大人物有纠葛的话,或许多少会留下点东西,至少一个墓碑吧,不至于曝尸荒野。
去卖轮胎的时候或许可以趁机打听点,不过蝙蝠侠的狂热粉丝虽多,他的保密工作zuo得也相当不错,凭杰森现在的人脉和财富估计拿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或许可以从布鲁斯·韦恩那条线?他养的罗宾总得有明面上的shen份吧,他记得他有收养儿子……几个来着?
收集情报真麻烦啊,那个叫提摩西的孩子估计手里有不少消息,要是能看看就好了……啧,那孩子也就十几岁吧?这蝙蝠侠都不要?要是能给他当助手就好了。
当然,杰森觉得自己跟蝙蝠侠是没得比的,就目前而言,跟他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哦对,他现在是幽灵,不需要吃东西,不过他还有狗要养呢。
交易的时候杰森没让里尔出现,而是自己乔装打扮,像他这样的孩子这里随chu1可见,但是红mao小狗可不寻常。好吧,虽然杰森坚称里尔是小狗,但实际上他已经比中型犬还大一点,shen长只比他矮一tou。不过里尔的心理年龄可小不少,叫杰森来说,不超过十岁,也有可能里尔是个被jiao惯长大的孩子,而且住的地方还十分荒凉,接chu2不到其他生物。
消息没打听到多少,钞票倒拿到一些。不过一人一狗依旧是不饿不渴不困的状态,他们果然跟现世的生命有别。当然进食也不全是为了填饱肚子,杰森依然带着里尔“洗劫”了他最爱的几个小摊和快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