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抱着狗享受今天仅剩的午后阳光，杰森有种感叹“生活真是美妙”的冲动——虽然他已经没有活着了。或许如果他还活着就没法这样大吃大喝然后抱着绒绒的朋友晒太阳，所以活着的时候不算太美妙。算了，他妈的。

        在偷听到蝙蝠侠的秘密之后，杰森对这位神秘的超级英雄产生了好奇，其中也有罗宾（们？）的原因。他决定跟踪调查蝙蝠侠来探究他的秘密。

        既然提摩西都可以，他凭什么不行？杰森不觉得自己差在哪儿，他多是没有相机来拍照，明天他就去弄一个。而且他还有里尔可以帮忙追踪蝙蝠侠，虽然里尔说他拿不准蝙蝠侠上的味，但是他可以听到对方打击犯罪的声音，这真的动静很大。

        他先看到一件破旧并且粘着灰尘的上衣……是个孩子，他记得刚才没在仓库里看到孩子，是被声音引过来的吗？夜翼的视线向上移，月光正好能照清孩子的脸。

        里尔很锐，隔着很远的距离就听到了义警从天而降和罪犯们打斗的声音，不过有点太远了——他们赶过去花了不少功夫，仓库里的声音已经小了很多。

        他记得蝙蝠侠是纯黑的，不带蓝色。

        话音刚落，砰地一声巨响，一个人撞开后门飞出来，翻倒在杂物堆里，顿时灰尘弥漫，视野受阻。杰森快速捡起一棍子，单手掩着口鼻，低声说：“里尔，上！”

        杰森和里尔合完美地将男人打晕了，没给他开枪的机会，然后才去摔进杂物堆里的人。借着不太明朗的月光，杰森看着那人出来的一截小，心想这好像不是蝙蝠侠。

        美妙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也可能是因为哥谭的夜晚往往降临地早一些。在没法继续享受阳光之后，杰森和里尔就脱离了慵懒的状态——小孩儿和小狗总是力充沛——他们有新的计划。

店，炫了一肚子的垃圾食品——油炸的，重糖重盐，再加上带冰块的咕嘟咕嘟冒泡的汽水，简直完美。

        夜翼感觉他的后脑勺和某个坚的东西狠狠接了一下，他可能昏了几秒，压在上的杂物被扒开的声音吵醒了他，有人在拽他的胳膊。夜翼坐起来，额上下来的血模糊了视线。他使劲眨了眨眼让自己保持清醒，抬手把血抹掉。

        不是吧，蝙蝠侠这么弱？杰森有点犯嘀咕，或许蝙蝠侠在此之前已经殴打了很多人，力跟不上了，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仓库没有窗，杰森一边带着里尔绕到后门一边说：“我们要不要帮他一下？”

        里面的人还没有离开，杰森能听到有人趴在地上呻，还有四五个人站着乱扔手上的东西——嘭！倒下一个，杰森大概分辨出罪犯和义警的脚步声。又一个！现在是1v2，义警好像受伤了，脚步声没有刚才那么稳健。

        按理来讲，他们现在是在跟踪，不应该暴，不过杰森并不想蝙蝠侠出什么事，哥谭已经烂透了，蝙蝠侠是难得愿意祂的人。

        仓库里唯一还没躺下的男人骂骂咧咧地，弯腰捡起地上的枪，他刚起眼前就闪过一红影，然后小传来剧痛。男人没有反应过来，被扑倒在地上，然后眼前一花，上挨了一棍。

        里尔的很厚，而且十分柔，不像其他犬科那样。杰森的手很容易就能陷进深红的里，太阳的温度被锁在厚厚的层里，很温。里尔把下巴放在杰森膝盖上，发出很响但无意义的呼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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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到半空的手停住，整个人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