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人只把他用力箍在怀里不让他乱动,手上动作不停,耐心抚过,又在小孔多加连。
微凉的药膏很快化,黏答答沾在口,随着后人的动作慢慢入血肉。
女仍是笑着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等他钻进床幔只继续慢悠悠自己的事情。
笛飞声不放心,还是又点了他的睡,才坐到床边把他捞进怀里查看。摸了摸李莲花的手,很温,想来房间不冷。也是,这房间地龙烧的旺盛,他特意换了薄衣进来仍觉得热,想来李莲花只是毒发惯了才总是蜷缩着。
李莲花觉得笛飞声果然有些疯魔,试着挣扎了几下:“笛飞声?是你吗?你把我绑起来干什么?”
好在后人好像并不在意他的小动作,也不理他,只是专心自己手上的工作,尽职尽责的弄着。约摸一炷香的时间过去,才终于停了下来。此时李莲花已经出了一层薄汗,首带着热意久久不散,情在内横冲直撞。可是那手忽然停了下来,一瞬间快意停止,情难自禁想要更多,他不禁难耐的抖了一下。
李莲花既已解了毒,就开始可以运行扬州慢。他被这毒压抑太久,内力几乎耗尽,勉勉强强运行一个大周天,上出了些薄汗,子却觉得通舒畅。他想了一想,之后重新开始修习,虽然不知能到那一步,左右是能再修回来一点的。他慢慢想着,不过他也不急,当务之急是笛飞声。
半夜里,有人推门进来,是笛飞声。
“笛飞声,快住手……”李莲花试图制止。
他安安静静地定眼看着李莲花,把人抱了好一会儿,才又回被子里帮他掖好被角。又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才又轻手轻脚离去。
已经三十岁的人了,李莲花当然知这种感觉是什么。他感到下逐渐了,只能尽可能并上去遮掩。至于遮不遮得住,他就看不见也不知了。
虽然李莲花觉得这人就是笛飞声,可是也不能确定,被人抚玉,到底让他感到畏惧屈辱,心里也生出几分动摇来,开始剧烈的挣扎,毫无规则的撞进后人的怀里:“你……你是谁……到底是不是……笛飞声?”
来人不答,走到他边,却是忽然用力把他扯起来,双手缚住,吊在了床上。李莲花一惊,已经成了跪在床上双手被吊在床的姿势。
他压着脚步悄无声息走到李莲花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蜷成一团睡着。
后的人似乎犹豫了一下。却看着李莲花满面的红到底心了。他伸手抚上李莲花的玉,李莲花回过神来,用力往边上一避,不好意思让他碰,可是却只撞到后人上,反而被他从后抵着,避无可避,只能接受后人的抚。
李莲花一挑眉:“哦?笛盟主这是终于打算要见我了吗?只是为什么要我蒙住眼睛呢?”
听着小侍女离开的声音,没过多久,门又一声响,有一个人进来了。李莲花试探着问:“笛飞声?”
后的人不回答,只是手上动作不停,一丝不苟的打着圈着,很快李莲花感到口热意升起,尤其是两边首,更觉发热,不受控制的变大变,还生出奇异的酥麻感窜到周百骸,很快使他浑发热,一情的快感直冲小腹。
下带来的快感比被弄首强烈直接多了,一阵阵酥麻直击大脑。可首的热意在这时还是显得相当有存在感。李莲花直觉后人涂在他首的东西不寻常,也不知是要干什么。
李莲花又羞又怒:“笛飞声,不过数月不见,你变成变态了吗?”
李莲花思考了一下,终是点点答应了。他坐到床上,任由小侍女帮他蒙上眼。透过红绸,只能看到一点泛红的影子,别的什么都看不到了。
李莲花又吃惊又害羞,脸上染上艳红:“笛……笛飞声,你这是干什么……”
小侍女摇了摇:“盟主的意思,我也并不知。请公子坐到床上让我帮您系上吧,别等下看不到东西磕碰了。”
笛飞声又用内力去探他的经脉,知他已运行扬州慢,不禁放下心来。很不错,不仅解了毒,还能运行内力,看来恢复的不错,之后也合该越来越好。
第二天,李莲花用完晚饭,小侍女来收碗筷,收完却又拿来一段红绸,对李莲花说:“请公子用这个蒙上眼,暂时坐等一会儿吧。这也是盟主的命令。”
还是没有人回答他。李莲花感到上衣服被人扯动,然后口一凉,竟是被来人扯开了衣服,大刺刺出整个膛,小腹,还有……下,大来。
说完李莲花只觉口那羞于言说的肉粒上一凉,感觉是首被涂了什么药膏,首立刻被激的立起来,这时感觉有人从后揽住自己,仿佛把自己圈进怀里,下巴搭在自己肩膀上,双手却慢慢搓起自己的口来。
李莲花慢慢想着。可是这一天发生太多事,没多久李莲花就感到累极,沉沉睡去。
看着笛飞声的样子,李莲花心里总觉得不对。自己的离去,仿佛一下子加深了笛飞声太多的执念,眼看着要走火入魔。如今把自己这样晾着,还不知是个什么路数。这样不行,李莲花打算去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