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大一倍,孔也仿佛涨开,轻轻一碰,立刻让他浑酥,情动不止。他只能尴尬的每天用起那束带,再任由笛飞声亲手解下把他调教的更加感。
李莲花试图抗议过,然而大分时候,笛飞声只是沉默,不然就是让他杀了自己,几番下来把李莲花磨得半点脾气也没有。
后来李莲花自暴自弃,左右自己不过受些耻辱并不危及命,也只有的时候有些难耐难堪,忽略日益感的,其余时候并不难受,比碧茶之毒好上千百倍,也算可以忍受。倒是笛飞声……一想起他,李莲花就无奈又心,只能默默叹息,因此也就由着笛飞声胡闹。
忽然有一天,一大早,小侍女就来敲门。
李莲花警觉,起去开门,只见小侍女笑端着一个托盘,上面竟然放着一件大红喜服。
小侍女闪进门,将托盘放到桌上,对李莲花说:“公子,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来换衣服?”
李莲花疑惑的看着她:“我?你说我?”他指指那件喜服,“穿这个?”
小侍女点点,笑靥如花:“快换上吧。盟主要见你啦。”
李莲花以为笛飞声又有什么新动作,他想了想,虽是喜服,可到底也只是一件衣服,也没什么大不了,当即点点坐下,任由小侍女为他换衣梳,带上一只致银冠,披上红盖。
手里被入一段红绸,李莲花隐约看到,有一人踏进房门,牵起红绸的另一端,拉着他缓缓往前走。
李莲花跟着他走,走进一院落,感觉周围有很多人,他微微皱眉,听到喜乐响起,一庄严肃穆的声音喊到:“恭迎盟主大婚。一拜天地――”
李莲花这时才察觉不对,这场景有些太认真了些,不像作假。他想要扯下盖,却被笛飞声先一步来过来固定住了手。
李莲花双手被笛飞声强的按在后,抵着后腰往前走。周围的人仿佛看不到似的,没有一个人发出疑问。笛飞声就按着他拜了天地,抓着他进了房。
入了房,笛飞声才松开他。李莲花一把扯下盖:“笛飞声,你搞什么鬼?”
笛飞声蓦然笑看着他:“娶你。”
李莲花气急败坏:“不是,老笛,你,娶我?”
笛飞声一步步近,把他按倒在床上,拿下银冠,如瀑青丝倾斜了满床。
李莲花呼不稳,笛飞声挑开他的衣服,热气到口,引起李莲花一丝瑟缩。
笛飞声笑:“如今这么感?”
李莲花有些脸红,尴尬的别过脸去:“还不是你……”
笛飞声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只能看着自己:“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所以,我要负责。”
笛飞声深情的望着他,解开他的衣带,探手去拂过他的粒,手掌碾过他的各肌肤,吻上他的双,捉住柔嘴咬。李莲花难耐呻,不受控制的去贴笛飞声的手想要更多。面对日思夜想的人,笛飞声同样心澎湃,趁机探入他口腔深,极近缱绻的吻。
很快李莲花就受不住撩拨,玉起,抵到笛飞声的肉,不禁睁大双眼,瞬间清醒,有些不好意思的推拒他。
笛飞声放开他,下轻轻磨蹭,笑:“怎么,我以为你想要呢。”
李莲花红了脸:“我,我没有……你可不要乱说。”
笛飞声挑眉一笑,去吃他前粒,果然引起下人一阵挣扎。他轻轻,牙尖轻轻咬上饱满粒,李莲花连连息,热气打在笛飞声脖颈里。
按住李莲花劲瘦腰肢,笛飞声眸色晦暗,他已忍耐多日,有时克制不住深夜里想着李莲花的样子爬起来自渎。但他之前不敢真的碰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伤了李莲花。可李莲花一直纵着他,容许他的步步紧,他心里的一戾气也仿佛逐渐消散。